哭了好一會,溫小葉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此時許念成已經將藥箱拿了過來,他小心翼翼的給她消毒,抹藥,像是怕弄碎一樣瓷器一樣。
他這樣的溫柔和剛才的暴力完全不同。
讓心灰了的溫小葉瞬間感覺到了一絲的光亮。
許念成給她上完藥,便溫柔地說道:“對不起小葉,我很抱歉我是太著急了剛才,我不應該把你推倒。”
溫小葉點了點頭:“恩,許大哥,我知道,你是擔心安然,我懂,我不怪你!你要去找她嗎?我現在送你過去!”
溫小葉說就要起身帶他走。
許念成卻冷靜了下來:“你看我這樣去有什麼用?安然還決定陪著禦靖南,她的心裏此時此刻隻有那個男人,她不會管我的!”
溫小葉搖了搖頭:“不會的,安然心裏還是有許大哥你的, 她那麼擔心你,讓我來照顧你,隻不過禦總現在公司出事了,所以,她才……”
許念成笑了笑坐回了自己的床上:“小葉,對比起我累了,我睡一會!”
溫小葉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間。
一個星期之後,黎明的陽光還未照進這個病房,隻有窗外的一絲淡淡鯉魚白度照在屋內.
沉睡了半個多月的男人終於睜開了眼睛。
恍惚間,他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夢裏的女人一直趴在地上呼喊他的名字。
她的臉上布滿了淚水,她傷心的模樣讓他心疼。
此時他微微動了動手指。
感覺胳膊被什麼東西壓住了。
男人微微轉頭看著附在他的手上的女人。
半短的頭發遮住了那張清麗的臉。
卷卷的睫毛像是蟬翼一般微微顫動著。
挺翹的鼻梁,尖尖的下巴。
禦靖南微微的笑了。
在過去的5年了,他曾無數次夢到這個女人。
但是這一次,距離那麼近,還有真真切切的溫度。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此時此刻居然會陪在他的身邊。
她的臉色看起來很疲憊,像是給她陪床勞累過度,想到這,禦靖南感覺到心疼。
她睡得那樣的甜,禦靖南不敢動一下,生怕驚了她的好夢。
可是這個美好的夢就這麼突然消失。
終於他鼓足了勇氣,伸出了那隻手,輕輕地劃過她的臉。
彈滑如蛋清,白皙如吃瓷肌。
雖然她的臉變了樣,但是看到她這樣陪著自己啊,心裏一陣甜膩。
他微微起身,將冰冷的唇輕輕地附在了她的唇瓣,可是一觸到那果凍般的唇,便讓他不可自拔,緊接著撬開了她的唇齒,深深地探索者,汲取著。
大概是這兩天一直陪在禦靖南的身邊的原因,安然很是疲乏,她睡得很沉。
但是睡夢中感覺忽然有人奪了她的呼吸,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氣息。
瞬間她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男人幽深的眸子閃過一絲的亮光,緊接著,他伸手拖住了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彼此都氣喘籲籲,直到,男人覺得如果再吻下去,他會抵抗不住這甜膩的感覺。
他會想要更多的時候,所以他不得不停止。
而被他放開的一瞬間,安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她轉過身去,用這黎明前微暗的光遮掩她潮紅的麵色。
“你醒了,我去找醫生!”說完就匆匆走出了病房。
身後的禦靖南一臉的柔和。
那是隻有看到這個女人才會釋放出來的溫暖。
他的臉上多久沒有這種笑容了。
姚林之前沒有他傷的厲害,所以早就醒了,隻不過是受了皮外傷,隻是脛骨骨折,這兩天姚林則早就拄著拐杖可以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