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卿還想再申訴,可是禦已經掛斷了電話。
……
因為擔心熟睡的女人,再次會被痛經痛醒,他很快的回到了臥室。
走進房間的時候,那張蒼白的臉依舊是沉浸在那白的 被褥中。
黑色的短發蓋住了她的半張臉,但是依舊清美。
禦靖南掀開了被子低頭吻著她的耳朵,她的脖子。
一陣陣的酥麻襲擊著她的全身。
他溫熱的手,輕輕地劃過她的腹部,停在了那裏。
此時懷裏的女人感覺一股溫熱從她的腹部傳入全身。
大概是這藥物的原因,也許是因為躺在這個男人的懷抱裏的原因。
她覺得沒有那麼疼了,而且身後的男人身上一直釋放著溫熱的力量,她緊接著往後靠了靠。
而一直在隱忍的男人卻在女人這個小動作倒抽了一口氣。
緊接著他再次將濕糯的唇黏貼在了她的耳邊,玉頸之上。
直到他覺得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花自己又要去洗冷水澡的時候,他粗喘著停了下來:“凝兒,去把你的臉換回原來的樣子好不好,雖然,你現在還是你,但是,我希望,得到的是真真真切切的你,這樣的你我總覺得隔著千萬裏。總感覺你在怨恨我,根本就不原諒我…….”
安然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是她卻聽進了心裏。
……
這一夜,5年沒有抱在一起擁吻的兩個人一直沉睡。
男人5年來第一次睡得很香,第一次不是在夢裏抱著他心愛的女人。
而安然也是睡得很好。
林市,深夜,掛上禦靖南的電話的裴少卿一直在這個老樓外麵轉悠。
Tina這個女人自從從海市逃脫之後,便在林市的一架皮具公司做設計師。
她是世界有名的設計師,在這種三流的小公司裏做設計師,當然是委屈了自己。
不過以她的能力自然是將這些業務處理的得心應手。
這5年裏,這個女人對她總是拒之門外。
無論他想給她看病,想給她關心,她都是拒之門外。
不過,他知道,她的身體每況愈下,別說是要做什麼試管嬰兒了,就是連月經,據他所知,這個女人早已經沒有這種尊貴的待遇了。
他遇到過無數個這樣的病例,但是,他總覺得tina不一樣。
對於他來說,一個婦科醫生,談到男女房事問題就好像是做一道數學題一樣的簡單,因為這是他每天麵對的事情。
可是隻要一在她的麵前談論這件事,她就會翻臉罵人,甚至還會摔東西。
他不知道,她的心裏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晉級,提到男女關係的時候,她會發瘋的抗拒,甚至像是談性色變。
他一次次的靠近她,關心她,可是越走越近的同時,他意識到,這是一種病,他中了這個女人的毒。
在他的心裏,那個女人慢慢的占有了很多的位置,她的臉好看,她的眼睛好看,她的嘴巴好.......她的鎖骨好看,......
甚至連她罵人的時候,都好看的不得了。
以至於,最近就這幾次,每次跟她接觸的時候,他想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