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慕容流歌醒來之後,伸了個懶腰,揉揉眼睛,然後打量著周圍,房子裏還掛著紅色綢緞,牆上還貼著喜字,紅色的蠟燭已經燒完,這一切,都提醒著她昨天發生了什麼。
想到昨天,居然就這麼突然的嫁人了,慕容流歌感覺臉上發燙,然後檢查了下自身,身上的嫁衣還沒脫掉,床上紅色的被子,沒有被弄得特別亂,慕容流歌拍了下臉,有些無語。
“新婚之夜,居然沒對我做什麼,這窮橫,果然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理解。”慕容流歌低聲說了一句,便開始收拾屋子,臥室之外,沒喝完的酒,殘羹冷炙什麼的擺了一屋子,但是秦恒卻不見蹤影。
一切收拾完之後,慕容流歌開始打量秦恒現在的家,房子全是木頭做的,摸上去十分平滑,看上去有些舊,但是很結實,慕容流歌有種感覺,這間房子完全是秦恒一個人做的。
在秦恒的臥室,有幾百本書,慕容流歌閑著沒事,翻開一本,頓時覺得頭疼,上麵每個字她都認識,但是每句話,她都看不懂,文章不是文章,詩歌不是詩歌,鬼知道這寫的什麼東西。
看了不到一頁,慕容流歌頹然放棄,又換了一本,依然如此,連續換了好幾本之後,慕容流歌總算找到一本能勉強看懂的了,是一本劍譜,如果是平時,慕容流歌肯定不屑一顧,不過現在,比起那些書,她更願意看這個,反正也是無聊。
《凡人劍法》,看到這個名字,慕容流歌有些無語,誰起的這麼俗的名字。很快,慕容流歌便忽視了名字,沉浸在劍法中,腦補著用出這套劍法的效果,越是腦補,越是心驚,如果真的按照書中說的那樣,豈不是成神了嗎?
這時候,秦恒回來了,看到慕容流歌捧著自己寫的書,便開口道:“這套劍法不適合你,強行練習,會讓你全身筋脈斷裂。”
慕容流歌嚇了一跳,看向秦恒,把書放回原處,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隻是隨便看看。”
秦恒看了眼屋子,已經被慕容流歌打掃幹淨了,點點頭:“還不錯,知道收拾家務,既然如此,以後這裏就交給你收拾吧。門外,有我打的獵物,你去烤著吃吧。”說完,放下手中的劍,示意慕容流歌用劍去處理。
至於秦恒本人,則回到臥室,盤腿坐在床上,開始修煉,隻留下氣呼呼的慕容流歌。
門口放著的,是一隻豪豬,還有一隻兔子,都已經死了,看來今天的食物就是這些,可是要怎麼處理呢?
慕容流歌氣呼呼地瞪著秦恒,但秦恒閉上眼睛,根本看不到慕容流歌臉上的憤怒。
瞪了一刻鍾,秦恒還是一動不動,慕容流歌隻好放棄,乖乖做自己的。
可是這兩個小動物,怎麼處理呢?自己什麼時候烤過動物呢?貌似還是很小的時候,烤過麻雀,慕容流歌努力回想著烤麻雀的步驟,把毛拔光,內髒去掉,放在火上烤,隻是味道很難吃。
慕容流歌猶豫了很久,終於開始動手了,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兔子處理幹淨,隨後又試了好多次才生起火,將兔子放在火上烤。
在這期間,慕容流歌罵了多少次秦恒,她自己都記不清了,一直到烤好兔子為止。
但是嚐了一口,立刻吐掉了,確實夠難吃的還帶著那種怪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