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宗這幾人演戲極像,說道動情處簡直熱淚盈眶!吃瓜群眾紛紛圍了上來,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哎,原來如此!”
“白狗宗古道熱腸,誰知道黑狗宗狼心狗肺!”
“對,我們表示強烈譴責!”
呂欽氣的不行,大聲反駁,但是又怎能辯得過吃瓜眾人?許小狗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朗聲道:“所以,大家說,這倆人是不是應該滾到後麵去?”
“對,滾到後麵去!”眾人齊聲道,紛紛出手向呂欽抓來。呂欽高聲道:“別聽這小子胡說......”可是根本沒有用,將呂欽和王小純連人帶地皮都搬走了,最後遠遠一扔。
“咣”的一聲,兩人摔到地上,狼狽不堪。呂欽憤憤爬起,罵道:“媽賣批!”他看向王小純,道:“師弟,你怎麼不用那功法?”
王小純委屈道:“我修為太低,不能連著發功啊!”他剛才倒也想在此溝通乾坤八卦盤,想要動用圓盤力量,誰知道自己身體猶如抽筋了一般不聽使喚,靈氣瞬間被圓盤一掃而光!
呂欽歎了口氣:“原來如此,我倒是錯怪你了。”他也知道王小純修為太低,一時間不能發功也是情有可原。可是他心裏卻是憋著一口氣!
他看向前麵那許小狗,發現許小狗豎起了中指,對著自己搖搖晃晃。
“這廝好不要臉!等到萬仙大會結束了,一定要將你打一頓出氣!”呂欽怒道。王小純卻在一旁安慰道:“師兄,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倒是不用擔心;而且,師弟我總感覺這萬仙大會怪怪的。”
他父親在王小純年幼時候,總是說上什麼“之乎者也”的,他也耳濡目染,剛才話語也是父親當年說的。
呂欽歎氣道:“也罷。雖然這地方視線不好,但好歹也是能看到侯前輩真容,這也是極好的。”他看到了幾名同門師弟也坐在不遠處,心道回宗門後,向他們問明情況罷了。
此時四周打的甚是激烈。呂欽看著打成一團的眾人,不知不覺間,覺得王小純的話語,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眾人打的熱火朝天,甚至已經有死有傷!不少地麵已經被鮮血染紅,甚至殘肢斷臂到處飛舞,有的還甩到了高台上。然而誰也沒有看到,高台上那節斷肢,血液緩緩流出,被高台吸收;而地麵的鮮血,也是被緩緩吸入地下,到最後一絲血跡也無,仿佛從未發生。
而在更遠處,那叫做“田空”的築基男子,負手站立,看著這裏的場景,臉色無悲無喜。他身邊還有著七個仿佛的人兒,各個都是氣勢滔天,原來都是築基高手!
“師尊就快來了。”田空仰頭看天,喃喃道:“你們說,到時候會發生何等場景?”
“師尊慈悲心腸,此番前來,定是普度眾生。”七人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