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了鑫看著好笑,“你樓二爺什麼時候這麼不講究了?喝水跟飲牛似的。”
樓正勳白了他一眼,“我這是憋急了。”
“什麼事兒能讓你憋著?”
“嗬嗬,除了舒家那個,還能有誰?”樓正勳挑了一邊的眉毛,“他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這麼老了,還沒個腦子。”
桂了鑫哭笑不得,“當誰都跟你似的多長了個腦袋呢!”
舒成浩心裏得意非常,要知道一直以來他都被樓正勳給壓在下邊,氣都喘不過來。
尤其是白溪跟著他走了,舒蔚然被他給欺負了,他一個比樓正勳大十幾歲將近二十歲的老大哥,在這些“小年輕”的麵前,如何說話?
腰都挺不直了!
然而,今天開張的事情讓他心底算是出了一口氣,樓正勳到場,而且“氣的半死”!
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他腦補的那部分已經讓他心裏樂翻了天了!
晚上沒回家,他直接住到了酒店。給白瑞珍打了電話,又讓司機去將她接了過來。
等白瑞珍一進門,舒成浩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
他都多少年沒這麼得意過了,有女人在懷,又有事業穩步上升!
白瑞珍有些不耐煩應付他,但是看著他滿臉紅光的樣子,又強迫自己靜下心來,討好他。
一來二去,兩個人又滾到了床榻上。不過這次舒成浩沒吃藥,裏外裏半個小時就全都結束了。
白瑞珍依照國際慣例的誇讚了一番他如何如何能幹,這才問起了原因。
舒成浩笑眯眯的將白天發生的事情跟白瑞珍說了一遍,樓正勳在他的嘴裏,自然變成了“不甘”“憤怒”“嫉妒”的代名詞。
白瑞珍沒多想,她雖然知道樓家很厲害,但是這個到底是厲害到什麼程度,她是沒有概念的。
所以聽見舒成浩這麼一說,她也就覺得是真的了。
畢竟舒成浩從拿到那個項目到現在已經賺了一個億,對於她來說也是很了不起的。心想損失這麼大,樓正勳肯定會沉不住氣才對。
浴室笑嘻嘻的又奉承了舒成浩許久,柔聲細語的跟他說著以後該如何如何發展。
“你現在雖然是有了錢了,但是也不能忘了苦日子,”白瑞珍拉著舒成浩的手指,“別忘了,當年為了舒家,我……”
舒成浩將她攬在懷裏,輕輕拍了拍,“我知道,這些年委屈你了。當年要不是你離開了,程家是說什麼都不會把財產給我的。若是沒有那筆錢,恐怕舒家也不會支撐到現在。說到底,這一切都是用你的犧牲換來的。”
白瑞珍歎了口氣,“這個倒是不怕。我既然是你的人,就該為舒家多考慮考慮。雖然……雖然我沒什麼名分,但是到底也是你女兒的母親。”
舒成浩的臉色難看了一些,倒不是生氣,而是心疼。
男人就是這樣,麵對柔順的女人,總有說不出的心疼和戀愛。
尤其是跟家裏的程寧比起來,白瑞珍簡直就是上天帶給他的福音。
聽白瑞珍這麼說了,他更是難受。
當年為了跟程寧結婚,拿到程家的財產,他將已經已經與他有夫妻之實的白瑞珍送到了鄉下老家。
程寧過門的時候,據說她更是哭得肝腸寸斷。
後來他更程寧說起想要將白瑞珍接過來住,哪怕隻是做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