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正勳笑了笑,“章鬱是這家醫院的股東你知道吧?”
白溪點點頭,“那又怎麼了?”
那個女孩兒叫戴戴,我沒記錯的話,美國那邊有個生物醫藥公司,叫戴安醫藥公司。老板的名字叫戴成閣,是個美籍華人。
白溪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前幾天章鬱要做投資,拿了一堆資料給我,我就幫忙看了看,剛好看見了。”樓正勳給白溪拉了拉衣服上的兜帽,“結果他自己還不記得。”
白溪暗暗咋舌,“你這是讓他們兩個人談生意?”
心想有錢人的世界真是跟她不一樣,生活處處是商機啊。
樓正勳詫異的看著白溪,“你怎麼會這麼想?”
白溪瞪大眼睛,“要不然你幹嘛介紹他們認識?”
樓正勳不解的看著她,“我不是說了嗎?給章鬱介紹對象啊……”
“戴戴是你從走廊旁邊拉過來的,隨隨便便的路人!”
“可是她身後有戴安集團,跟章鬱十分相配!”
“你這不還是給他們拉郎配嘛……”
“我覺得他們會有真感情,”說完,眼珠子轉了轉,“你難道不覺得章鬱天生多根筋和戴戴的天然呆很合適?”
“嗬嗬。”
樓正勳不打算多解釋,反正撐死餓死都是天意,貓剩狗剩都是福氣嘛。
樓老爺子看著牛叔拿來的文件,皺著眉毛看完,將一打子紙往桌子上一放,“這就是舒家的態度?”
牛叔點點頭,“舒成浩那邊隻肯給出這些補償,說如果再要的話,就將舒太太交過來,任由咱們處罰了。”
上次程寧到家裏來搗亂,把白溪給傷著了。樓正勳心裏憋了一股火,隻是到底顧及白溪,沒跟舒家鬧的太僵。
他現在是樓氏的當家人,做事如果太冒頭,難免會引來外邊的種種猜測。白溪到底是舒家的人,鬧得厲害了,也是讓她沒臉。
隻是樓正勳可以憋著,他老頭子卻憋不住了!
老來得子就夠稀罕的了,他的老來子都快要老萊子了!
好不容易懷了孕,還被個潑婦給差點傷了,讓他這個當爺爺的怎麼忍?
越想越是忍不下,所以他在給舒家去了那封信以後,又跟舒成浩打起了裏格朗。
不為別的,就是要給小金孫壓壓驚!
舒家沒什麼值得他看的東西,隻是以前的程家手上確實還有些料的。程寧會算計,這些年保住了不少程家的老物件。
這次趁著這件事,樓老爺子就想把以前程家手裏的一尊金佛給請到自己家裏來。
說起來,那尊佛跟他也是有些緣分的。
當年程家的老爺子看中了他,如果不是他當時瞧著程寧太不像樣子,說不定就娶來續弦了。
再看看她現在這副樣子,心裏慶幸不已。
當年他去程家的時候,就被金佛救過一命。
那時候家裏還能用鳥槍,程寧在家裏練習打靶子,他正好站在窗口。程寧一個不小心靶子打歪了,若不是被金佛給擋了一下,說不定他的眼都得沒了!
那時候他已經知道了程老爺子的心思,一遇見這事兒就覺得是天意,沒等老爺子開口,就直接給回絕了。
現在想想,可不就是天意嘛。
現在正好有機會了,他就想給小金孫請回來,壓壓驚,可是誰知道這個舒成浩是個貪財的,竟然說早就熔了做成了幾尊小的,竟然還給了別人幾尊!
樓老爺子越想越氣,就越是看不上舒家。
“老牛,別閑著,去把舒家幾個人手上買的股票基金的給我整理整理!”
牛叔點點頭,“下午給你?”
樓老爺子哼了一聲,一拍桌子,“半小時以後就給我!”
樓正勳剛回家,還沒等喘口氣呢,就被老爺子給招呼道書房去了。
白溪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擔心的在樓下等著。
誰知道書房裏根本就是倆男人討論著如何幫著白溪欺負人,而已……
“這是舒家幾個人買的股票和基金,我都給查清楚了。你看準了,這幾隻,尤其是程寧手上的這幾隻,你把手裏的都給我賣了!”樓老爺子臉色嚴肅的排排桌子,“寧可拿錢填了糞坑,我也不讓他們舒坦!”
樓正勳笑了笑,樓老爺子這些年修身養性,多少年沒見過這麼激動了。
點點頭,“成,力求讓程寧一無所獲!”
樓老爺子哼了一聲,“這是碰我小金孫的代價!讓她亂來。”
樓正勳點點頭,“對了,我前幾天把跟舒家的幾個合作動結尾了,不打算繼續下去了。”
樓老爺子嗯了一聲,“本來就沒利可圖。我以前還尋思呢,那麼多的客戶你不合作,非得找舒家去湊熱鬧。原來,你早就瞄準了白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