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幹脆把我給殺了算了!這算是什麼!”舒玫受不了樓正勳用那種看畜生的眼光看著自己,“既然你那麼大本事,既然你隻手通天,你做什麼要這樣一次次的打擊我,玩兒我!”舒玫幾乎有些歇斯底裏,看著樓正勳,目光裏不自覺的染上了瘋狂。
樓正勳輕聲一笑,“我還是會放了你,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殘忍的人。”
舒玫咬著牙,朝著樓正勳就撲了過去!
樓正勳稍微一轉身,朝著舒玫的肚子就踹了過去!
“像個人一樣走出去,還是像畜生一樣被五花大綁,你選吧。”
舒玫被他冷冷的眼神一震,像是瞬間恢複了神智似的。捂著肚子顫巍巍的站起來,接著轉身,一步一挪的走下了樓梯。
“舒玫,你好自為之。如果再跟叢美玲做什麼惡心巴拉的事情,我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麼味道的。”
舒玫冷笑一聲,出門去了。
樓宇升皺著眉走到門口,“我說二叔,要不要這麼麻煩?你不就是想要把舒家和叢家給拔除?直接吞了就行了,做什麼費這麼多功夫?”
樓正勳笑了笑,“直接買,多貴啊?如果一點點的拔除他們引以為傲的資本,一點點的把他們的羽翼給剪斷。就如同拔草除根,才能永無後患。”
樓宇升嗤笑一聲,“哪來那麼多條條杠杠。”
樓正勳伸了個懶腰,“等舒家的人一個個收拾光了,估計到時候你隻要說買下舒家,就有人會感恩戴德。如果現在動手買,人家反而會說是因為老婆的關係以大欺小。記住,樓家不是那麼沒有格調的人。”
樓宇升“哦”了一聲,“怪不得吃那麼多都不見你胖,敢情你把肉都長到腦子裏了,那麼多花花腸子。”
樓正勳轉過身,揉了樓宇升的頭發幾下,接著就轉身下樓了。
晚上的時候,樓正勳就把白溪給接了回來。
樓宇升則直接住進了莫家,美其名曰壓驚去了。
“今天她過來,鬧什麼了?”白溪把手機拿出來,在樓正勳的麵前晃了晃,“我竟然收到了這個。”
樓正勳放下手裏的書,把人拉到懷裏,靠在床頭,“怎麼,你怕了?”
白溪詫異的看著他,“怕什麼?你忘了,我老公可是樓二叔。”
樓正勳哈哈大笑了起來,親了白溪一口,“最喜歡你這得意的小樣兒。”
白溪嚴肅的看著樓正勳,“我說實話你都不相信,煩。”
樓正勳接著把人壓在身下,親了親她的鼻尖,“那我做點讓你不煩的事情?”
白溪雙手護著肚子,輕輕摸了摸,“豌豆芽,對起,又得讓你看你爸的小丁丁了。你要是女生,就記得捂住眼睛,媽可不想讓你小小年紀就看這些東西。”
被她一本正經的語氣和搞笑的話給弄的笑個不停,樓正勳趴在白溪的肩窩裏喘不過氣來。
白溪見他笑了,自己也眯起眼來。
雖然她知道樓正勳不會因為舒玫而生氣,但是心情肯定也是有些不好的。
她剛才將手機拿出來的時候,樓正勳的神情明顯是有些不自然。
跟他相處越久,白溪越是了解他是多麼善良的人。
將自己的小心翼翼隱藏在嬉皮笑臉裏,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來,不讓他關心的人受到傷害。
然而越是這樣,白溪越是心疼。
樓正勳抱了白溪許久,最後親了親她的耳垂,“小溪啊,能娶到你真好。”
白溪被他的鼻息弄的耳朵發癢,笑嘻嘻的掐了一下他的腰,“我知道……”
白溪有時候會想,愛上一個人,又被那個人愛著,就會慢慢變得沒羞沒臊。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什麼都沒做,就安安靜靜的睡了。白溪因為白天睡的多了,晚上就沒那麼困。不時偷偷睜開眼看看樓正勳,悄悄親一口,再窩進他懷裏,滿足的很。
樓家的宅子雖然不算是在郊區的,但是也絕對不是正處於市中心。
白溪每天打開窗戶站在窗台往外看,總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伸出仙境似的。尤其是下了雨,周圍都是白蒙蒙的霧氣,看上去舒服的很。
“怎麼,站在這裏不冷嗎?”
樓正勳睜開眼,就看見白溪穿著厚厚的睡袍,站在窗口往外看。
“你醒了?”白溪回過頭,就看見樓正勳打著哈欠走過來,“我睡不著,所以來窗口站一站而已,”
樓正勳歎了口氣,“你總是這樣,站在這裏有什麼好的?也不怕凍著。”說著直接拉開自己的睡袍,將人給包了進去,“昨晚下雨了?”
白溪點點頭,“好不小。”
樓正勳揉了揉有些頭疼的腦袋,“昨天晚上陪他們喝酒喝得有點多,頭懵了。”
白溪伸出手給她揉了揉太陽穴,“以後不要總是喝酒,現在都有孩子了,你還得顧及一下寶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