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宇文煜的名聲可比他宇文軒名聲要響亮的多,京城首屈一指的流連花街柳巷美男子,曾經可是創下一夜禦七女的光輝曆史。
這是還被民間說書人學了去廣為流傳,為此可是惹得龍眼大怒,罰俸三月禁足半年。
“皇兄真會說笑,紅袖坊哪有什麼妙人,不過是些庸脂俗粉怎比得上這胭脂樓的解語花了得。”說著宇文煜已經先一步跨進了胭脂樓,一邊走還一邊朗聲說道。
“皇弟聽說今天這胭脂樓的花魁一等一人間尤物雲蘇小姐可是會親臨賓客間解語,也不知道皇弟有沒有這等榮幸,皇兄若是沒有興致還是快些離開的好,免得這裏的烏煙瘴氣毀了皇兄清譽,皇弟沒什麼覬覦的到是無所畏懼。”
“王爺,現在去哪裏?”問話的是宇文軒的貼身侍衛,明秋。
“進去。”宇文軒憤憤的看著燙金的胭脂樓幾個大字,氣的早已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這個紈絝的皇弟不毒舌卻總能氣的他七竅生煙,她卻沒轍。
“進去?”明秋疑惑的跟在宇文軒的身後。
胭脂樓。
“雲蘇姑娘。”
“雲蘇姑娘。”
“雲蘇姑娘。”
宇文軒剛踏進胭脂樓滿目滿眼所見所聞都是叫著她的雲蘇的********頓時宇文軒氣色便不好了,臉也成了豬肝色。
“讓開。”黑著臉,宇文軒沉沉的低喝一聲,往胭脂樓的二樓走去。
胭脂樓一共有三層,一樓設有一個五尺高的歌舞台,胭脂樓時不時的會推出一些歌舞助興招攬客人,舞姬歌姬就是在上麵表演的。二三樓正對歌舞台的北麵是觀禮台視野尤為開闊,由上而下歌舞台景色盡收眼底。
自打認識雲蘇以後,宇文軒便常日在胭脂樓二樓北麵包了一個位置。
“雲蘇姑娘舞一曲。”
“雲蘇姑娘彈一曲。”
“雲蘇姑娘喝一個。”
伴著一樓聲聲喧喧嚷嚷的叫笑,宇文軒一步一步踏著沉重的踏著樓梯往二樓走去。
每一聲的叫笑,宇文軒就覺得深深的打在臉上,他的女人豈是這些粗鄙之人能玷汙的。
舞也好曲也罷都是他獨享的,想著宇文軒拳頭不由的緊了緊。
真想把樓下這些粗鄙之人全部都轟出去,統統挖了眼睛拔了舌頭毒了耳朵。
“明秋,去把整個胭脂樓都包下來。”周圍粗鄙的*******充斥著宇文軒的耳朵,實在忍無可忍。
宇文軒揮手吩咐。
“王爺,恐怕...”明秋聞言,欲言又止遲疑未動。
“罷了,去請雲蘇小姐上來。”宇文軒側眸見明秋依然杵著未動,又見明秋為難的神色,擺擺手,說道。
“是。”這下明秋聞言,飛快的轉身下樓。
“王爺。”不一會兒明秋便領了一個,一身白裳的絕色女子款款嫋嫋的走了進來,隻見那女子委身一福,帶著輕微的鼻音娉娉嫋嫋的說道。
“蘇蘇。”宇文軒聞言,猛然側身,欣喜的扶起柔弱的雲蘇,心中的怒氣頓消。
“王爺。”眼前的女子,側眸並不看宇文軒,依舊娉娉嫋嫋的叫到。
“蘇蘇你怎麼了。”宇文軒這才發現雲蘇的反常,又見雲蘇早已淚眼婆娑紅了眼眶,趕緊心疼的問道。
聲音卻是不曾有過的溫柔。
他素來知道雲蘇賣笑不賣身,看似外表剛強,實則內心柔弱。這般傷心難過,定是又受了什麼委屈。
想著宇文軒便一把把雲蘇擁進了懷裏,他斷不能讓她再待在這煙花柳巷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