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倚翠聞言,欣喜的問道。
“真的。”
“太好了。”小丫頭很高興,臉上溢滿了笑容,不過下一秒又不高興了,因為薑曼說,“不過我們暫時還不能般。”
“為什麼?”倚翠不解的看著薑曼,問道。
“紅螺,你照顧好倚翠。”薑曼拿了毛氈氅子,披在身上站起來,說道。
“小姐。”紅螺自是不願,看著已經起身的薑曼,為難的叫道。
“倚翠,年紀小。”薑曼又吩咐了一聲,最後加了一句這是命令。
紅螺回身瞪了倚翠一眼,隻好把唯一的燈籠給了薑曼。
薑曼提著燈光微弱的燈籠,深深淺淺的往外麵走去,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煩躁的緊。
“王爺,有人來了。”明秋看著明明滅滅搖曳的燈光向自己走來,說道。
咦,王爺呢?發現身邊早已經沒有自家主子身影的明秋,嚇得趕緊溜下牆頭。
這宇文煜什麼時候走的,他怎麼一點也沒發覺。
“王爺。”咦,院子你的那個身影,明秋嚇得驚呼。
“薑小姐,散步?”明秋的聲音太大,原本躲在暗處的宇文煜不得不現身,看著薑曼,尷尬的問道。
他沒想到這裏住的竟然是薑曼,新婚寧王妃。
“王爺,也來散步?”薑曼沒想到會在這殘垣破院裏遇見宇文煜,也很驚訝,也問道。
散步?他可沒那閑情逸致?
“路過,路過。”宇文煜依舊尷尬的說道。
他總不能說自己爬牆吧?他也總不能說為了看宇文軒的小妾吧?
可是誰又知道了,竟然陰差陽錯的遇見薑曼,太傅千金,寧王妃。
不過這宇文軒也真夠絕的,成親第二天就把小妾接回來,成親第二天就把禦賜王妃趕到側院。
還是破落的側院!
宇文煜心底鄙夷宇文軒,看著薑曼的眼神不由的多了幾分同情。
“路過,那月黑風高王爺還當心。”薑曼對宇文煜沒什麼好感。太子病逝那會兒,就是這宇文煜暗地裏調換了太子的藥,才讓太子病重的。
還好發現的及時,可是卻為時已晚,太子終究病逝。
這筆賬,薑曼耿耿於心,他日必定會討還。
“薑小姐這般,何必拒人關懷於千裏。”宇文煜看著薑曼單薄的大氅,心聲憐憫,關切的問道。
這薑曼不過是一個可伶人,被自己的親父親夫算計,自己還不蒙在鼓裏,以為嫁了如意郎君。
薑太傅曾許諾宇文軒,助其登上大位,條件就是薑曼。
宇文軒若為皇,薑曼便為後,並永世不得廢後,薑家世襲爵位。
“有勞成王殿下費心,本王妃自有丫鬟使女侍候。”薑曼冷冷的說道,轉身往院子裏走去。
今晚她就不該出來。
“哎...薑小姐保重。”宇文煜叫一聲,不見薑曼回答,隻好看著緩步而去的薑曼,歎了一口氣,說道。
情深似海,害人不淺。
又是一個癡情的女子!
“殿下,你們說什麼呢?”明秋見薑曼走後,才敢上前問道。
“回府。”宇文煜側眸,狠狠的瞪了眼明秋,說道。
“王爺。”明秋縮了縮脖子,小跑著跟在宇文煜身後。
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