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沒事吧。”倚翠見宇文軒走後,趕緊上前來焦急的問道。
“小姐,紅螺不好,沒有保護好小姐。”紅螺見狀也上前請罪的跪在薑曼的身邊。
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宇文軒動怒,那麼可怕的盛怒,他們都很害怕,尤其是倚翠,幾乎哭著問道。
“沒事,我們進去吧。”薑曼牽起紅螺,又拉著倚翠左右看看兩個女孩,笑著安慰道。
“哇...小姐,我們今晚沒得吃了。”
“怎麼會呢,一會兒紅螺姐姐去酒家買些好吃的回來,我們吃頓好的。”薑曼沒想到倚翠會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頓時轉過頭來拍著倚翠的手安慰道。
讓她絕食,她才沒那麼傻。
王府不供應晚膳,那她自己去買便是。
“真的嗎?”倚翠年紀小,瞬間便破涕為笑了,到是紅螺瞪了眼倚翠,擔心的看著薑曼。
“當然,對吧紅螺。”薑曼隻顧著安慰倚翠,沒注意到紅螺不情願的眼神,說道。
“不對。”
“紅螺,小姐的命令你也不聽了嗎?”薑曼聞言,一僵,沒想到紅螺的拒絕,嚴肅的說道。
“紅螺擔心小姐。”紅螺見狀趕緊說道。
“好了,快去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晚了就要餓肚子了。”薑曼聞言,心裏一暖說道。
紅螺無奈隻得飛身去買晚膳,倚翠現在才發現紅螺會武功,一時間驚呆的看著紅螺離去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
薑曼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笑著搖搖頭,這樣的生活很平靜和舒適,如果沒有宇文軒的那一巴掌就更好了。
不管前世還是重生,她從來都不是爭強好勝的人。
很快,紅螺便回來了,手裏領著一個三層紅木的大食盒,急急忙忙又小心翼翼的樣子。
倚翠看見食盒早已就忘記了心裏的擔憂,高興的上前接過紅螺手裏的食盒,轉身高興的小跑著往膳廳跑去。
薑曼則滿意的看著新裝飾的院子,這些都是她用薑府陪嫁過來金銀置辦的。
婚禮那日,葉雨夢偷偷塞給她的一個小匣子,當時她已是太子妃重生的薑曼,便沒有在意,隨便收了起來。
沒想到前幾日搬院子的時候,匣子忽然滾落下來自己打開了,她才知道裏麵是一疊銀票和一件古怪的首飾。
是一支紅玉的花簪,盤龍雲海的花紋雕刻的渾然天成,細細看來卻又不是龍紋,更像是一棵盤根交錯的蒼天古樹栩栩如生。
薑曼沒當一回事,隻是拿了些銀票命紅螺把院子修葺了一下,又去打了些家具來,把院子好好的布置了一下,至於那根花簪依舊關在暗無天日的匣子裏。
“小姐,吃飯了。”倚翠擺好餐盒以後,眼巴巴的望著薑曼叫到。
趕了一下午的路,小丫頭此時已經早已經餓的饑腸轆轆了。
“吃吧。”薑曼走了過去坐下,又對身邊的倚翠和紅螺吩咐得道。
倚翠一如既往聽話的坐下,紅螺則一如既往執拗的站著,薑曼一直既往的命令紅螺坐下。
晚餐在主仆三人樂融融的氛圍中度過。
倚翠更是心滿意足的手舞足蹈,見狀薑曼暫時忘記了仇恨。
閣老府。
薑曼離開以後不久,閣老府又迎來了一位新的客人。
宇文煜駕著他華貴的馬車一路悠悠的往東城走去,行至半路的時候,突然心中忽生疑惑,便命明秋調轉馬車順著薑曼的一路尾隨著薑曼往閣老府走去。
後來又耐心的等了幾個時辰,見薑曼從閣老府離開,宇文煜才頗為疑惑的邁了進去。
一路上宇文軒沒有驚動任何人,靜悄悄的走了進去,進到閣老府中以後,宇文煜卻大吃一驚。
原來宇文君和宇文念正吵著閣老夫人要找太子妃,宇文煜見狀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世人都以為已經被大火燒死的太子殿下幼子和公主,竟然安然無恙的站在眼前。
宇文煜看著眼前兩個活蹦亂跳的幼子,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喜的是這兩個孩子竟然沒有死,憂的該怎樣把兩位殿下送回宮。
如果就這樣光明正大把宇文君和宇文念送回皇宮,到不是不可以,但是閣老府就危險了,私自接皇子皇孫出宮,這可是大罪。
聖上或許不會說什麼,朝臣卻會借題發揮,前朝就發生過類似的情況,結果株連九族,當時那個鮮血直接染紅了西街口的馬路。
宇文煜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的。
“老夫人。”宇文煜看著傷心的一家人,不忍心上前的叫到。
“成王殿下。”隻顧著安慰兩個孩子的葉雨柔,聞言,轉身才發現宇文煜的到來,頓時吃驚不少,原本坐著的身子,謔得站起來趕緊屈身行禮,手心卻已緊張到出汗。
“王叔,王叔。”宇文君則不同,早已高興的張開手飛奔著向宇文煜跑,一邊跑一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