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宇文軒的緣故,薑曼也沒有了興趣,草草的射了幾箭,便收了弓箭。
知道宇文軒下了禁足令,這寧王府她是出不去的?薑曼也不折騰,不去做那無用的功,這幾日便安安心心的呆在西苑。
或者鍛煉身體打拳射箭,或者看書寫字,或者做做女工,興趣來了還親自做做糕點,主仆三人玩的不亦樂乎。
一點也看不出被禁足的苦楚,反倒因為心情的愉悅,氣色看起來紅潤了不少。
薑曼很慶幸,在上一世的幾十年裏,太子給了他足夠的自由,任他為所欲為,才培養了自己這麼多興趣,也不至於現在即便便被禁足也不會那麼無事可做。
又過了兩日,便是秋獵的日子。
這一天,薑曼醒來的很早,做了一下簡單的打扮,她依舊到院子裏打了一會兒拳,這才淨手用早膳。
還沒有吃到一半,宇文軒來了,身後烏壓壓的一大群人,熙熙攘攘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不過這一次宇文軒是直接來到薑曼的小廚房。
“王爺。”薑曼正端著碗,吃著飯,忽然感覺一大片陰霾傾瀉下來,不由的抬起頭來。
“怎麼才起來,本王的話你當耳旁風了嗎?”宇文軒進來,就看著見薑曼愜意的吸了著米粥,刺啦刺啦的。
便覺得很是礙眼,眼角一陣抽抽,眉心也跳了跳,才陰聲陽氣的說道。
“王爺說了什麼嗎?”薑曼又吸了一口米粥,這才緩緩的抬起頭來,依舊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宇文軒問道。
模樣有多委屈有多委屈,宇文軒不是很吃這招,不過薑曼卻失算了。
因為她依舊聽到宇文軒一成不變冰冷的聲音,他說,“薑曼,你最好別給本王耍什麼花樣,你心裏想的什麼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最好別忘了本王的警告。”
“薑曼知道,多謝王爺提點。”薑曼一僵,不動聲色的喝完最後一口米粥,這才抬眸睨著眼看著宇文軒,又過了兩秒才淡淡的說道。
態度看似恭順,卻又馴服不桀。
“吃完了嗎?”
吃完了嗎?
薑曼仿佛幻聽一般,茫然的抬起頭來,條件反射的點點頭,呢喃的說道,“吃完了。”
宇文軒這次和她說話,怎麼這麼溫柔,難道魔鬼變天使了?
不過薑曼的幻想很快就破滅,因為又聽見宇文軒依舊冷冰冰說道,
“吃完了,還不走,磨磨蹭蹭什麼,讓大家都等你嗎?”說著甚至還付下身來,惡趣味的對著薑曼哈了一口氣。
“咳咳,王爺是專程來等薑曼的嗎?”隨著清貝齒的清香的氤氳,薑曼回過神來,尷尬的咳了兩聲,這才站起身來,故意問道。
她知道宇文軒不會故意來等她,她就是要這樣說故意膈應宇文軒。
要是宇文軒一直這樣陰陽怪氣的,這一天下來,她都別想好過了。
“等你?白日夢。本王是擔心你牽連了本王。”
牽連?薑曼聞言,有些震驚。
宇文軒也有害怕的時候嗎?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薑曼都不覺得宇文軒會是怕事的人。
甚至太子都從來沒有說過宇文軒是膽小怕事之人,有時太子還會對宇文軒一番褒獎。
說他英勇果敢,無所懼怕,若是生在亂世必是一帶梟雄。
不過謝謝,已經過去,現在薑曼一點不想和宇文軒廢話,於是轉身,默默的向外麵走去,不言不語。
不過出了西苑。往外看時,薑曼又驚訝了。
因為宇文軒把馬車直接趕到了西苑門口,這是薑曼從來不曾享受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