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軒最終沒有留在營帳裏,因為宇文煜找了過來來,說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和宇文軒商量。
然後宇文軒便狠狠的瞪了薑曼一眼,隨宇文煜離開了營帳。
這一夜宇文軒都沒有回來,不過薑曼睡的也並不踏實。
她不知道宇文煜會和給宇文軒說什麼,薑曼想偷偷的跟上去,圍場的戒備很森嚴。
試了幾次沒找到機會,薑曼隻得作罷。
次日,聖上回鑾。
一眾大臣們各自回府,薑曼最終錯過來了麵聖的時機,和離的事情無奈擱淺。
不過薑曼並沒有覺得遺憾,主要還是她自己有些猶豫了。
回到王府以後,宇文軒也沒有來找薑曼的麻煩,薑曼到是過了幾天舒適的日子。
十月十五,玉華宮來人。
玉貴妃三日後設宴,邀請帝都貴女賞菊,並指明寧薑曼不得缺席。
薑曼隻得應下。
“倚翠,玉貴妃怎麼突然設宴。”宮裏的人走後,薑曼若有所思的問倚翠。
玉貴妃和宇文嫣的生辰都不在十月,玉貴妃這會兒設宴,薑曼還真摸不到頭腦。
“小姐,倚翠不知。”倚翠聞言,搖搖頭。
“算了,不問你,過來給揉揉肩。”薑曼見倚翠一問三不知,並不惱說道。
倚翠就是一個丫鬟,深宮後院,能知道多少。
薑曼在太子宮生活了幾十年也沒能參透一二,何況是根本就不知道皇宮大門朝何處開的倚翠。
“小姐,是奴婢不好,不能幫小姐分憂。”倚翠知道自己無能,悻悻的過來給薑曼捏肩。
“倚翠,玉貴妃這是為什麼?
十月十八,前無節氣後無大事的。”
薑曼閉著眼睛,一邊享受這倚翠的服務,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她也不指望倚翠能回答她,反正就是自說自話,暗自琢磨。
不過薑曼始終沒有想明白,反倒是在倚翠不輕不重的揉捏中,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海棠苑。
“香鈴,王爺在做什麼?”雲蘇一手染著丹寇,問道。
“王妃,王爺今日不在府中。”香玲是雲蘇的貼身侍女,是雲蘇從胭脂樓帶來的。
宇文軒不喜歡她,是雲蘇執意留了下來,
“王爺不在府中。”雲蘇睨了眼桌子上的食盒,繼續染著丹寇,淡淡的說道。
她之所執意留下香玲,看中的就是宇文軒的不喜。
不過,數著日子算了算,宇文軒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跨進海棠苑了。
雲蘇有些莫名的焦急。
初進寧王府的,宇文軒幾乎是夜夜宿在海棠苑的,這半個月著實反常了些。
“王妃。
王爺這幾日許是公務繁忙,等王爺完事了。
王爺,自然會回來的。”
香玲是個通透,知道說什麼能討雲蘇歡心。
“就你機靈,該去給從圍場回來姐姐請安了。”雲蘇聞言,吹了吹最後染好的小手指,起身來淡淡的說道。
“王妃,奴婢給你引路。”香玲見狀趕緊上前扶了雲蘇。
“夫人,我們小姐在午休。”薑曼是被吵醒得了。
朦朦朧朧間聽見什麼‘夫人’‘小姐’,又聽到倚翠哭哭啼啼的聲音,薑曼一個激靈爬起來。
誰在她的院子裏撒野?
“倚翠,怎麼回事。”薑曼三步並作兩步出了內室,果真看見哭的梨花帶雨的倚翠。
“姐姐,適才香玲和倚翠鬧了點矛盾,爭執起來香玲不小心傷到倚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