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薑曼又去了桂花巷。
駕輕就熟的開了門,掃視了一下簡單空曠的院子,薑曼忽然有了主意。
既然是買二手的家具,為什麼不可以做普通的新家具呢。
東巷的家具店,薑曼打定主意便領著兩個小丫頭進去。
這是一家普通的家具店,木材都是一些平常百姓能消費起的,薑曼問了價格。
不貴。
斟酌了一下,薑曼決定用香樟樹木來訂製家具。
因為是全套訂製,店老板聽了很高興,還給薑曼八折的優惠,全套訂製下來才1000兩銀子。
又因為是訂製了,時間會有點久,最快也要半個月才能做好。
薑曼聞言,想了想,半個月也不算長,便當場付了定金,又約定半個月以後親自來取貨,才離開了東巷。
回去的路上,薑曼的心情簡直不能用高興來形容,想著再過不久就可以離開寧王府了。
薑曼的心情簡直飛上了天,大手一揮高興的決定上飯店。
如意樓。
薑曼領著兩個小廝打扮的丫鬟走了進去。
店家一看這麼俊俏的小生光臨,又打扮的風流倜儻器宇軒昂的,便知道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熱情的引著薑曼上了二樓貴賓廳。
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薑曼高興的領著兩個丫鬟往二樓走去。
即便沒人引著,薑曼也不會呆在一樓用餐,宮闈內事可是不一般平民百姓能窺探的。
薑曼在店小二的引導下,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又點了一些特色的酒菜,便耐心的品著如意樓的配茶等著上菜。
隨便打聽一下朝堂上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哎。你知道嗎?聽說聖上這次駁回了立寧王為太子的折子。”
薑曼側眸,是離她不遠處的一桌客人,看不出身份在喝酒。
“真的假的,為什麼啊?
寧王可是聖上最寵愛的皇子,連已故的太子都還差一點呢。”
“不知道到了吧,聽說前幾天圍場狩獵,寧王衝撞了聖駕。
聖上當場大怒,當中一眾大臣把寧王好好的罵了一頓。
這事好像還和寧王妃有關。”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寧王和寧王妃關係並不好。
我還聽說寧王成親當天便去逛胭脂樓,據說胭脂樓裏有一個寧王的相好。
後來這件事被聖上發現了,說寧王不顧念朝臣,折損皇家顏麵。”
“真的嗎?我看不是。”
“當然。
算了算了,給你說了也不信。
不談這些了,聖上在怎麼生氣,寧王也是皇子。
吃菜吃菜,喝酒。”
薑曼一直不動聲色的聽著鄰桌的交談,圍場那天她是在的。
聖上什麼時候說過立太子的事,薑曼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更別說聖上發怒了,那根本就沒有的事,關於寧王逛胭脂樓,這倒是事實。
不過,以薑曼對宇文軒的了解,胭脂樓這件事寧王根本就不可能讓聖上知道。
宇文軒不是那種蠢的,這一點薑曼篤定,
但是薑曼有一點很疑惑,坊間怎麼會謠傳聖上打算立宇文軒為太子。
薑曼知道太子薨逝以後,太子之位不可能懸空,不過在圍場宣旨,也太...
不正規。
太子乃國之本,重之又重,怎麼會這麼草率。
聖上更不可能做這種大臣病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