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許離開。”宇文軒攔在薑曼和芯兒跟前。
“還不快向寧王請安。”宇文煜離薑曼和芯兒不遠,見宇文軒過來,他也飛快的過來,提醒道。
“奴婢向寧王請安。”芯兒這才算是嚴格意義上知道了宇文軒的身份,聽了宇文軒的話,趕緊拘身行禮。
“奴婢向寧王請安。”薑曼雖然不情願,也還是身福了福向宇文軒請安。
“成王說你們是成王府的丫鬟,那成王府院子裏栽種最多的是什麼花。”宇文軒看著薑曼和芯兒,尤其是對著薑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不下十幾遍,依舊沒有看出來,隻好問道。
“回寧王殿下,我們家王爺院子裏不種花,隻有些小型的常青樹,修剪的整整齊齊一簇一簇的。”最先回答的是芯兒,她站出來,先向宇文軒行了禮,然後在回道。
“我沒有要你回答,我要她回答。”宇文軒見芯兒回答的一字不差,薑曼卻一動不動,心底的疑惑又陡然升起,抬手指著薑曼憤怒的說道。
“寧王殿下恕罪,這個問題芯兒已經回答過了,成王殿下的府邸,確實沒有任何花草。”薑曼見狀,雖是不情願,也站出來順著芯兒的話,說道。
“我不問你這個問題,既然你是成王府的丫鬟,那麼你告訴我,成王殿下最喜歡什麼食物,最喜歡看什麼書,幾更起床,起床後又做什麼?”宇文軒聽著薑曼的話,心裏就有種莫名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歡喜、厭惡、憎恨、憤怒,莫名其奧妙的,宇文軒自己也搞不明。
“殿下,殿下…
殿下喜歡…
牛肉?通鑒?五更天起床?起床後喜歡練武?”
薑曼到宇文軒會問她的是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斷斷續續的說出幾個詞彙來。
“牛肉?通鑒?五更天?練武?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一會兒說是江南的商賈,一會兒是公子,一會兒是小姐,一忽兒又是成王府的丫鬟,正當我大明朝的寧王是吃素的嗎?”
“不管你是誰,今天不交代清楚,就別想離開這凡光寺。”
“還有,宇文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王也希望你交代清楚,如若不然不怪皇兄不顧念兄弟情分。”
薑曼話還沒有說完,宇文軒便哈哈的大笑起來,先複述了一遍薑曼的回答,又轉過頭來嚴厲的看著宇文煜,說道。
“宇文軒,不就是想假公濟私嗎?這件事跟宇文煜一點關係也沒有,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想怎麼樣就怎樣吧!”
“總之我是不會和你回寧王府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薑曼見宇文軒故意借此問為難宇文煜,覺得自己不能讓宇文煜因為自己受了宇文軒的冤枉,挺身站出來咬牙切齒,直勾勾的盯著宇文軒說道。
薑…曼?是曼曼嗎?
薑曼最初的挺身而出,宇文軒嚇了一跳,直到薑曼一口氣說完了,宇文軒才回過神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薑曼試探的問道。
這一身青布粗衣,挽著發髻灰頭土臉的男子是他的王妃?
宇文軒還真有點不相信,直到後來薑曼大喊著不願意和宇文軒回寧王府,宇文軒才相信了薑曼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