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凱麵露沉重,看著陶太師,心中想了許久,此時的屋外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突然心中一動:“風雨交加,三無一豎不是王”
聽到關凱的話語,陶太師猛然一笑,看著目視風雨的他:“百廢俱興,玉有四方便是國!”
關凱轉過身,看著陶太師,輕聲問道:“太師,你到底求的是什麼?”
“哈哈,”陶太師一笑道:“那個位置,人人想做,有人為了權,有人為了利,而老夫,權與利都在手中,唯獨差了名。”
“太師想成為真正的帝師,就如同昔日的聖人一樣,教誨太祖皇帝,從而取得天下?”關凱有些理解了,陶太師不是修行者,那隻能用其他的手段,獲得與聖人一樣的稱謂,那就是開國皇帝的帝師。
陶太師輕微點頭,隨後就聽見關凱停頓了數秒後,拱手一禮:“學生關凱,拜見老師!”
“好好好,”陶太師此時笑的合不攏嘴:“徒兒放心,為師定將你捧上那君王之位。”
關凱點頭說到:“一切就依老師了。”
說到這,陶太師突然有些和藹:“徒兒,你可知道,為何為師不肯坐上這個位置嗎?”
關凱搖頭。
“劉賊滅了老夫一族,可以說,從那一日起,這世上再無老夫的血脈子嗣。”陶太師說出了最後一件事,這件事也淡消了關凱心中的戒備之心。
早早離開的關凱,是因為讓別人猜到,他拜了陶太師為師,有時候,出其不意才是最實際的。
陶太師送走關凱後,一名小吏跑了過來,手中端著一個木盤,上麵放了一頂白色的帽子與一條華麗,卻斷成兩截的竹席。
“尚王說了什麼?”陶太師背過身。
小吏連忙回答:“尚王就說自己年幼,有恐太師厚愛,不敢如此。”
“退下吧,”太師說完,又接著道:“讓他們回歸原職。”
“諾!”小吏退了下去。
太師慢悠悠地走出了檔案院,上了院外的馬車,心中想到:關凱,華昂,接下來就是你們去鬥,哈哈,就算天塌了,也有你們頂著!
而此時站在窗邊的華昂,身後跟著許南,他還就猶豫,之前到底是對是錯。
“殿下,太師此舉,意義非凡啊!”許南在旁邊勸說著。
華昂點頭道:“陶太師這個老狐狸,從來白色帽子,意思是本王接過之後就可以王上戴白,坐上皇位,但是,如果手下那條斷席,就意味著,本王與他恩斷義絕,老狐狸,老狐狸啊。”
“殿下不是什麼也沒收嗎?”
華昂搖頭:“不一樣,收了那就是有方向了,不收,那老狐狸至少不會太過分,你看著吧,明日的早朝,本王就要有難咯!”
“殿下,那您明日不去早朝呢?”許南急忙說道。
華昂卻是一笑:“本王也想啊,但是不行啊,太祖皇帝定下的規矩三日一小,五日一大,新君登基,連續三年,日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