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倪潔潔?你姐姐!(1 / 2)

柒墨再次往房門口瑟縮了一下,雙腿有些軟,身體無故發抖了起來,即使心裏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不要顫抖,可身體就是不受自己的控製,全身顫抖的厲害。

“額…那個…帥…帥哥,不帶你這樣玩兒的,我…我是好公民,帥哥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哈!”顫抖著聲音說完,也不管發軟的雙腿,便想開門出去,她還是先出去再說,這裏麵的男人太危險了,她惹不起。

然,手剛摸上門把,卻突然頓住了,不知為何,她的全身突然動不了了,使勁運用暗力,可身體依舊不能動,感覺身體被人控製了,不似自己的了!

“想往哪裏跑?”冰冷陰狠的聲音已不複存在,又恢複了剛才的滿含戲虐的邪魅磁性。

柒墨苦哈著一張臉,感覺自己今天真是悲催了,不是跟常德他們走丟,就是直接撞上這座樓的主人,她今天是踩狗屎了嗎?怎麼那麼有‘狗屎運’?

“帥哥…我…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像我這樣相貌堂堂的人豈是會做那種齷齪之事?”依舊在垂死掙紮,說什麼也不能那麼快就承認了,就這樣承認多沒麵子啊。

此時的柒墨渾然不知越慢承認,到最後,死得越慘。

花言殤看著被他定在門口的人,眼中的戲虐更盛,“倒挺像會做此齷齪事之人。”

“帥哥,話可不能這麼說,看你也長得文質斌斌的,怎麼就那麼會冤枉平民老百姓呢。”

“冤枉?是不是冤枉你心裏清楚。”

“當然是冤枉了,難道還有假?”不管怎麼說,能拖一會是一會,她還不想死的那麼早。

“是嗎?”戲虐的聲音又突然變得陰狠冰冷起來,修長白皙的大手對著鳳柒墨的方向,猛地一吸,她便不受控製的往他的方向而去。

“啊!”柒墨低呼一聲,她的身體完全不受她的控製,徑直向男人的方向飛去,這種感覺真的非常不好,這就是所謂的內力嗎?丫的,欺負她一現代人不會武功是吧?

‘咻’

柒墨停在了距離花言殤幾十厘米處,身體依舊無法動彈。

鳳眸輕抬,望向站在他麵前的人,剛才站在門口,光線不好,看得不太真切,如今近前一看,才發現,她居然是個女的。

即使她的聲音裝得再像,可那偏女性化的長相,以及那幽香的體香,無一不在告訴他,此時站在他麵前的人是個實打實的女人。

“喲!居然是個女人。”聲音滿含興趣以及戲虐。

鳳柒墨心下一驚,可麵上卻依舊保持鎮定,“男人就是男人,寧可殺不可辱,來吧,要殺要宰隨便你。”說完還重重的拍了拍胸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其實心裏已經在頻頻打顫了。

“哦?隨便本座嗎?”花言殤看著麵前的女人死不承認,一副視死如歸的小模樣,突然很想笑。

“嗯!”柒墨心一橫,重重的點了點頭,那小眼神兒堅定無比,儼然一副慷慨赴死樣。

卻沒想到,她的這幅小模樣徹底把座上的男人逗笑了,“嗬嗬…真是有趣的一個女人。”他的心情突地大好,笑聲爽朗輕鬆卻不失魅惑誘人。

柒墨呆呆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大笑,心下疑惑,這男人受刺激了嗎?怎麼突然笑那麼大聲?神經病!

嘟著嘴,暗自翻了個白眼,此模樣恰巧被男人收入眼中,男人笑的更大聲了,笑聲是前所未有的輕鬆自然。

看著男人笑的更大聲了,柒墨心裏更是疑惑,這男人難道真是一個神經病?看他笑得那傻樣,或許真是一個神經病。如此一想,看男人的眼神頓時變了,由原來的疑惑變成深深的同情,深深的同情。

花言殤大笑中突然瞅見女人那一臉看著神經病的同情樣,笑聲頓時停住,這女人那眼神兒,是把他當神經病看了嗎?這女人,簡直豈有此理!

“女人,你那同情的眼神是什麼意思?”聲音依舊滿含戲虐,還暗含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