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滾不要緊,周圍慌亂的人群鬧起來也驚了薑晚桐的馬。薑晚桐眼疾手快,用力的拉緊韁繩,馬匹轉了幾個圈漸漸安定下來,可是依然不住的甩頭哼著氣。
助手上扶住薑晚桐,可能是下馬有些著急,也因為馬匹情緒還沒有安穩,薑晚桐腳下還沒踩穩,馬就向前開始走動。
片場除了工作人員和圍觀的群眾,在就回探班的記者,現在場麵鬧的這麼大,如果不把這場戲演好,明天的頭條還指不定怎麼說呢。
下馬的時候,薑晚桐身體歪了一下,加上馬沒站穩。,落腳的時候扭了一下。本來以為一切到這裏就完了,誰知道剛好趕上了司徒翰來探班。
司徒翰下午開完會就想到了薑晚桐,這個女人還真是耐得住,從開機儀式之後就沒見到她了,想著,司徒翰就自己開車到了片場,誰知道就趕上了這場鬧劇。
看著坐在休息椅子上的薑晚桐,司徒翰一臉的怒氣,蹲下身剛要看看她的腳怎麼樣了,薑晚桐就縮了回去,“你幹嘛!”
“讓我看看。”說著,司徒翰拉至薑晚桐的腿,扭得並不嚴重,“跟我去醫院。”
“也沒怎麼樣,休息一下就好了。”
司徒翰沒有再說什麼,彎腰直接打橫抱起了薑晚桐,穿過人群的時候還有不長眼的記者衝上來問東問西,司徒翰轉頭一個淩厲的目光撇過去,“你是哪家雜誌的?”幾個小記者當時就閉了嘴不敢多問。
其實,確實沒有什麼大事,醫生也隻是給薑晚桐開了點外用的藥囑咐了幾句就回家了。
剛到家,司徒翰就接了個電話,出去說了沒兩句,回來一臉笑意的看著薑晚桐,“你竟然還會騎馬?”
薑晚桐沒搭理他,可是他臉上的笑怎麼那麼怪?
“休息兩天,正好角色更換也要有個過渡期,牽起的戲份不多,還可以重新拍攝。”
司徒翰的意思是葉珊被換掉了?“她傷的很重嗎?”
“身上多處骨折,短期之內應該都不能下床了。但是,這不是她被換掉的理由!”
不是?薑晚桐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看向司徒翰的時候就看到他正一點點的靠近自己。薑晚桐又開始有些慌亂了,這個男人就是這樣,一言不和就耍流氓,薑晚桐自認已經很理智了,可是遇到司徒翰就是會被他莫名的撩撥想要抓狂。
“你怎麼知道那馬有問題?”司徒翰也是隻猜測,但是看到薑晚桐臉上表情的時候就知道他猜對了。
“不明白你說什麼!”
司徒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剛才下麵的人打電話就是彙報查到的情況。葉珊確實傷的挺重,全身軟組織多處挫傷,外傷也不輕,但是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是她收買了一個場工,卸鬆了薑晚桐要騎的那匹馬的鐵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那匹馬竟然讓葉珊騎了。
既然不是意外,那薑晚桐沒有騎上這匹馬也不會是意外,司徒翰想來想去,也就隻有她自己做了什麼。
他猜得沒錯,薑晚桐不小心聽了葉珊的電話後就一直在想她會做什麼手腳,其實她也不是很確定,但是防患於未然,她換了兩匹馬的馬鞍,所以,之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
既然薑晚桐不想說,司徒翰也不追問,他要的就是薑晚桐沒事就好,其他的人和事都不重要!
至於葉珊被換掉,很簡單,無論她有沒有傷到,她動了傷害薑晚桐的心就已經不可能再留在劇組了,這就是司徒翰的理由!
能休息當然是好事,隻是嗎,就算在家休息也一樣不消停。第二天,薑晚桐就上了各個媒體的頭條,跟她想的一樣,正麵報道好評如潮。
所有的媒體都在褒揚薑晚桐敬業、對觀眾負責。唯一讓她不舒服的就是配圖,明明是說她的事情,配圖卻是司徒翰將她抱出人群的照片。
接下來的幾天,司徒翰經常會去片場探班,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薑晚桐演戲的樣子,司徒翰總會有些失神,似乎很熟悉,可是卻沒什麼印象。
媒體的各種猜測隱晦的出現在報道中,薑晚桐和司徒翰的關係已經成為公開的秘密。這就讓薑晚桐有些困惑了,這種問題解釋是沒用的,而且越描越黑,可是她是真的不想跟司徒翰扯上什麼關係,那個男人太危險了,而且……極其無理取鬧!
晚上沒有戲,薑晚桐卸完妝就想著快點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化妝間的門被輕輕推開,薑晚桐一轉頭就看到了司徒翰。
“晚上吃什麼?”司徒翰的語氣像是很熟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