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桐真的好喜歡這個玻璃花房,就這樣坐在裏麵靜靜的看著那株金茶花,前世的事情似乎可以毫無遺漏的翻湧上來。
司徒翰讓傭人拿了一套茶具放在花房,一邊喝著薑晚桐泡的茶,一邊看著她發呆。
薑晚桐的這個古裝戲已經進入了殺青的階段,演員們也都開始忙碌於趕奔各種通告。薑晚桐剛拍完一場戲,休息的時間就看到司徒翰走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說著,司徒翰的身體前傾湊到薑晚桐的耳邊,“你想我沒?”
六六一看這個情況,趕忙抓起她的打包一溜煙的躲開了。
薑晚桐不好意思的推開司徒翰,抬頭看了看周圍一樣的目光,“別鬧了,我還有一場戲才能完呢。”
“我等你。”
這場戲正好是男女主角吻別的一場戲,司徒翰就站在片場外看著,場記打板後,男主身披鎧甲走到薑晚桐麵前,根據劇本,這個時候男主已經戰死沙場,吻別的戲碼是薑晚桐夢裏最後一個場景。
男主樓主薑晚桐的腰身,俯身剛湊近,司徒翰的聲音就在片場外想起來,“我花錢就是為了讓你們拍這樣的戲!”
司徒翰的話剛落,片場所有的人都不敢出聲了。導演起身看著司徒翰,“瀚少,您的意思是?”
“這是什麼爛俗的情節,結尾不行,換掉,人死就死了,一點念想都不要有了!”
薑晚桐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他才好,說人家的情節爛俗,其實就是他自己小心眼作祟!導演有些猶豫的看著編劇,編劇猶豫的想了又想,“瀚少,這樣的結尾才能烘托出男女主角忠貞不渝的愛情,而且,男主戰死沙場也是為了保女主安身立命,這個……”
“我怎麼不知道隻有吻了才是真摯的愛戀嗎?如果男主真的為了女主好,死了就抽離的幹淨,不要讓女主再以後的日日夜夜過著被煎熬的日子!”
編劇被司徒翰說的無言以對,明知道他說的不對卻不知道怎麼反駁。薑晚桐就服了司徒翰的胡攪蠻纏,拽起曳地的長裙走到司徒翰身邊,“你還能好好看著我們拍戲嗎?”
“我是投資方,有權說出戲份不合理的地方並督促改進!”
“可是這是固定劇情,最後結尾如果不能戲份腿上高潮會讓整個戲份毀掉。”
“你是有多想拍這出戲!”司徒翰等著薑晚桐。
周圍的人都看出了苗頭,兩個人互相瞪著對方誰都不服軟。最後導演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這最後一場戲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才能拍完。
導演給編劇使了個眼色,編輯支支吾吾的走上前,“那個……可是換成……擁抱。瀚少,擁抱,行嗎?”
司徒翰剛要張嘴說不行,薑晚桐先他一步,“我累了!”
司徒翰話到嘴邊被憋了回去,重重的扔了一個“好”字,轉身離開了片場。
沒有司徒翰這樣在一旁看著,接下來的拍攝時分順利,薑晚桐卸了妝剛上車就被司徒翰摁倒在副駕駛上。
“你要幹嘛。”
“你說我要幹嘛!”
司徒翰說著伸手樓上薑晚桐的腰身,“天娛要跟那個男人解約!”
“司徒翰,你放開我!別鬧了,這隻是工作而已!”司徒翰的手在薑晚桐的腰身遊走,楊晚桐感覺悉悉索索癢讓她禁不住扭動著腰身。
“就不能好好拍戲嗎,我不喜歡別人那樣看著你!”
“幼稚……”
薑晚桐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徒翰吞進了嘴裏,“嗯……”
司徒翰鬆開手坐起來,薑晚桐麵色酡紅,害羞的不再說話,這是司徒翰能想到最直接讓薑晚桐不再反駁的辦法。
兩個人開車去了商場,明天有一場慈善晚宴,司徒翰說好了帶薑晚桐來選禮服。
走進專櫃,導購小姐熱情的迎了上來,這兩個人他們都認識,“司徒先生、薑小姐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二位。”
“給我找一套海藍色的禮服,我在你們的雜誌上看到過。”
“您稍等。”導購小姐轉身去到展示櫃上找了找,沒過一會兒就提著一條海藍色的禮服走了過來,“您看是這條嗎?薑小姐真是好眼光,這是我們這季的新款,全球限量,我們店裏也隻進了這一件。”
導購小姐正介紹著,後麵一個女孩神色慌張的走進靠近導購小姐低聲說了幾句,導購小姐聽了之後臉色一下子變了,轉回頭看著那個女孩,“那怎麼辦?”
女孩很為難的搖了搖頭,導購小姐轉回頭剛要說些什麼,司徒翰拿過她手裏的裙子遞給薑晚桐,“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