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桐讓司徒翰說的都有些無奈了,“我真的沒印象!”
司徒翰忽然湊到薑晚桐麵前,兩個人臉貼著臉,“這樣呢?這樣有沒有想起來?”
薑晚桐向後躲了一下,因為坐在輪椅上身體不能動,隻能將頭轉到一旁,“司徒翰,你別鬧了,我真的想不起來什麼!”
司徒翰看著薑晚桐的微微泛紅的側麵,一下子就忘了要原景重現,難以自製的附身吻了過來。
薑晚桐伸手推開司徒翰,司徒翰握住薑晚桐的手腕不讓她動力,一下子便含住了她的唇瓣。
薑晚桐身子也動不了,手也動不了,隻能嗚嗚的發著聲音表示反抗。薑晚桐的頭左右的躲閃著,司徒翰不為所動,伸手固定住她的後腦。
司徒翰吻的太用力,薑晚桐感覺嘴裏的空氣都要被抽空了,沒有辦法,隻能咬住了司徒翰的舌頭。
司徒翰疼的停了一下,之後便是更加猛烈的親吻。薑晚桐沒想到他竟然不怕疼,隻能更用力的咬了一下。
一股腥甜的味道彌漫在兩個人的嘴裏,司徒翰仍然沒有停下來,薑晚桐卻不忍心再使勁了,隻能慢慢的鬆開了司徒翰的舌頭。
薑晚桐鬆口後,司徒翰也放開了她慢慢的站起身,看著薑晚桐又羞又惱的樣子,司徒翰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還是想不起來,無論如何你都想不起來!”
薑晚桐伸手擦了一下司徒翰留在她嘴角的血跡,看著司徒翰沮喪的樣子。司徒翰轉頭猛地頂住薑晚桐,“你再想想,那天你在片場拍戲出了意外,是我把你送到醫院的,之後我在於是洗澡,你就直接衝了進來,然後我們就這樣在浴室被宋承奕看到!”
司徒翰一邊說著,一邊比劃了當時他和薑晚桐站的位置。薑晚桐看著司徒翰的樣子,想著他說的情形。
隻是……宋承奕,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宋承奕是誰?”薑晚桐抬頭看著司徒翰。
司徒翰楞了一下,要怎麼說呢,其實就是薑晚桐的前男友,可是有不準確,那時候宋承奕壓根就沒有承認兩個人的關係,都是薑晚桐一廂情願。
後來,薑晚桐就完全變了,那她和宋承奕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司徒翰不說話,薑晚桐腦子裏就一直轉著宋承奕的名字,忽然,薑晚桐感覺頭一陣鈍疼,腦子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一樣。
薑晚桐慘叫一聲,雙手捂住頭。司徒翰忽然慌了,上前抓住薑晚桐的胳膊,“晚桐,你怎麼了,你別嚇唬我!”
薑晚桐感覺頭就像是要炸開一樣,一陣一陣的疼著!
席淵一早起來收拾好就趕來了醫院,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了薑晚桐的叫聲,席淵驚得趕忙推開門衝進了病房。
可是放眼看去,病房竟然一個人都沒有,薑晚桐的喊叫聲是從浴室傳來的!席淵慌亂的伸手推開浴室門,就看到司徒翰抓著薑晚桐的胳膊,薑晚桐不住的大喊大叫。
席淵衝上去推開司徒翰,轉身看著薑晚桐,“晚桐,你看看我,是我,你怎麼了?”
薑晚桐胡亂的伸手抱住席淵,“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頭好痛啊!”
席淵抱住薑晚桐,“好了好了,想不起來我們就不想了,我們回去!”
說完話,席淵彎腰打橫抱起薑晚桐將她抱出了浴室,放到病床的時候,薑晚桐才算是安靜下來,慢慢鬆開席淵的脖子睜開眼。
席淵看著薑晚桐有些惶恐的樣子,“怎麼了?是不是想起來不開心的事情了?”
薑晚桐搖了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想不起來,隻是一聽到那個名字我就會頭疼!”
“名字?誰?”
“宋承奕!”
席淵皺了皺眉,薑晚桐看著席淵的樣子,“他到底是誰?”
席淵想了想,“他是一個壞人,你之前很討厭他的!”
薑晚桐點了點頭,司徒翰在浴室換好衣服就走了出來,席淵轉頭不滿的盯著司徒翰,“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一次,我會馬上帶晚桐離開!”
“含藍說過,這樣原景重現對晚桐恢複記憶是有幫助的!”司徒翰不服的盯著席淵!
席淵一臉的憤怒,“如果晚桐願意,我無話可說,可是她不願意你看不出來嗎!”
席淵說著話就注意到司徒翰有些紅腫的嘴,不用腦子都能想到剛才司徒翰和薑晚桐在浴室裏發生了什麼!
一想到司徒翰強迫薑晚桐的樣子,席淵就感覺怒火中燒!
“你們別吵了,都走!”薑晚桐躺在床上看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