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司徒翰出門打電話處理公司的事情,薑晚桐獨自一個人在包廂內覺得有些悶,她自己到外麵去透一口氣。
薑晚桐在酒店的大廳中的牆壁上發現了很多美麗的瓷器,還有很多古代的繪畫,那些大都是臨摹唐代的繪畫技巧進行的創作。
上麵的人物大都是女子在嬉戲玩樂,女子個個香肩半裸,唇紅齒白,姿態豐美。繪畫還采用複古的風格,把整幅畫的曆史效果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些作品各有千秋,薑晚桐覺得臨摹這些畫的人繪畫功底必定是上乘的,才能夠把一幅畫完成的這麼好,這是她所見過的最好的一批被臨摹的畫了。
其中有一幅美人遊玩江畔的圖感興趣,這樣的畫功甚至比上次她在拍賣會上見到的那幅假畫還要逼真。
薑晚桐還陶醉在那些畫的美好中,一旁的服務員認得那是為數不多的持有黑卡的顧客,她上前詢問薑晚桐:“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嗎?”
薑晚桐完全沒有感覺到身邊來了一個人,她的聲音突然闖入薑晚桐的耳朵,瞬間把她從畫中的意境拉了回來。
說實話,薑晚桐倒是對那副名為:“美人兮兮”的圖感興趣,見酒店的服務人員上前詢問,她也將自己的疑問告訴她:“不知你們酒店中的這幅畫是出自何人之手?”
服務員沒想到薑晚桐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微微頓了一下,將、回想自己腦海中關於這幅畫的有關的所有信息,隨後從容地回答薑晚桐的疑問:“小姐,這幅畫正是我們老板親自所畫。”
她剛剛進入這家酒店工作的時候,那幅畫就已經掛在上麵了,當時她也是深深被這幅畫的意境吸引,還差點因此怠慢了客人,縱觀她喜歡研究這些東西多年,也從來沒有見過近乎完美的畫作。
“我可以見見他嗎?”薑晚桐聽到服務員的說出作畫者的身份的時候,她也是為此人的才華深深驚豔了一把,她都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這幅畫真正的主人了。
“那個……”服務員顯然被薑晚桐的要求難住了,並不是她不想說出來,而是確實有些難以啟齒。
“怎麼?不方便嗎?”薑晚桐秀眉微微皺起,頓時覺得有些遺憾不能見到畫的主人。
“不好意思,小姐,其實我們老板已經不在世間了。”
服務員說出的話像是晴天霹靂,薑晚桐瞪大了眼睛,感覺過了很久,她才回神過來。
“老板上個月心髒病突發。”服務員見薑晚桐整個人都在發愣,才將這個事實說出口:“如今的新老板,是老板的弟弟,現在的整個酒店都是他接手的。”
“這畫真好看。”薑晚桐由衷讚歎,她對此隻能感歎世事無常,唯有珍惜眼前的人,珍惜來之不易的緣分和幸福。
“是啊,”服務員她看著那幅畫的眼神微妙,似是有淚光在閃動:“這是老板為他的妻子所做的畫,裏麵都是他對妻子慢慢地愛。”
“老板他每天上班路過這裏的時候,都會停下來幾分鍾甚至十幾分鍾,隻是一個人看著這幅畫發呆。”似乎是想起當時的情景,她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真好。”薑晚桐能夠想象服務員口中所說的男人,他一定是個鍾情的人。
“晚桐?”突然的一聲疑惑聲打斷了她們隻見的談話。宋承奕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自己日思夜想都要征服的女人,實在是讓他感覺意外。
薑晚桐回頭尋找聲音的來源,隻見一身黑色西裝的宋承奕正朝著自己走來。薑晚桐突然覺得這不是自己以前所認識的宋承奕,在悄然之間沒有什麼在漸漸發生著變化。
服務員見薑晚桐的朋友來了,就和薑晚桐道別,然後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宋承奕差點就認不出薑晚桐了,隻見她全身包裹在黑衣中,即使在室內,她也是戴著墨鏡,厚厚的劉海遮住了那雙靈動的眼睛,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路人,完全沒有銀幕上光彩奪目的形象。如果不是他的耳朵靈敏,就要錯過兩人好不容易的見麵機會了。
“宋承奕?”薑晚桐也很意外,宋承奕怎麼會這麼巧出現在這裏。聽司徒翰跟她說,宋承奕已經被趕出宋家了,隻是薑晚桐見宋承奕的模樣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被趕出家族的人,他的身上,薑晚桐絲毫感覺不到那種墮落的感覺。
“真的是你,晚桐,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巧地在這家酒店遇到,這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啊。”宋承奕說起情話來毫不含糊,張口就出,不需要金國平大腦的思考就能夠順理成章,這種花言巧語,薑晚桐早就不為所動了。
宋承奕見薑晚桐絲毫沒有被自己的話動容,他深吸了一口氣。
“你怎麼在這裏?”薑晚桐沒有對上宋承奕的眼神,而是轉到別的地方。她最煩惱的事情就是在路上遇到粉絲,然後一人驚呼,眾人像是在圍觀史前生物一樣將她層層包圍咱中間,讓她喘氣都覺得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