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雅,我被靖臨王妃害死了,他懷疑我想要勾引靖臨王,我真的好冤枉。”
“……”
“馥雅,送我回家好不好?”
顧馥雅猛地睜開眼睛,背後全是細細的冷汗,額頭上也布滿了細汗。
她心跳得很快,下了床來到琅兒的床邊,她急切地想要確認琅兒是不是真的死了,這發生得太突然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顫巍著把手指放到了她的鼻翼處,沒有呼吸,真的沒有。
顧馥雅捂住吃驚的嘴巴,眨了眨眼,眼淚抑製不住的從眼眶裏緩緩滑落下來。
她向李炻承請示要回琅兒的家一趟,把琅兒的屍體埋在她的家鄉。
李炻承詢問了一番,答應了,但有個要求,就是要在他的陪同下。
第二天,他們準備好行囊踏上了征程。
隻要顧馥雅在李炻承的身邊就接收不到琅兒要傳給她的訊息了,一路上隻好離李炻承遠點,這點讓李炻承心中塞塞的。
在琅兒的指引下來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家鄉,她的家鄉在一個很偏僻的小村莊裏,桑田數畝,雞犬相聞,那裏的人們熱情好客,每家每戶都過著簡樸的生活。
怪不得琅兒回想著回家,顧馥雅剛到這就很想長住下來。
琅兒的妹妹也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家中的父母在忙著她的婚嫁之事。
琅兒看到她的家人都那麼的幸福,安心離去了。
李炻承和顧馥雅兩人被邀在這個小村莊小住了下來,在這裏他們遇到了送給顧馥雅雙軌陰陽玉的那位隱居在這裏的高僧。
他見到顧馥雅的第一眼就攔住了她的去路,仔細打量了一下她,捋著胡子笑著。
“幸也,幸也,死轉而生,兩者共命,幸也,幸也。”
顧馥雅和李炻承同樣也在打量他,聽到這句沒由來的話更是覺得糊塗。
顧馥雅想詢問,那位高僧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樣子,邊走邊著:“不可言說,不可言說啊。”
弄得他們兩個一頭霧水,顧馥雅也和李炻承講了她得到雙軌陰陽玉和之後遇到的一些經曆,包括這次的琅兒的亡靈。
李炻承心中很是開心她能夠把這些告訴他,臉上還是麵無表情,眼神依舊清冷,除了那微微上揚的嘴角,讓人看不清楚他是在笑還是嘴角抽了一下。
在回相王府的路上,他們遭遇了刺客。
李炻承拿起掛在馬上的劍上前和他們打了起來,顧馥雅沒有佩戴任何兵器隻好赤手和他們搏擊著。
李炻承很輕易的就閃躲了開去,瞥眼看見顧馥雅艱難的躲著那些劍的襲擊,想要回擊可手中無兵器,也隻能不痛不癢的打著那些黑衣人。
李炻承一個閃身來到顧馥雅身邊把手上的劍給了她,然後抽身離去,繼續和黑衣人打著。
一群又一群的黑衣人襲來,把他們兩個團團圍住,李炻承和顧馥雅背靠著背和他們打鬥著。
李炻承一個側身踢,轉身奪過了一個黑衣人手中的劍,又一個側身,把劍刺進了他的心口。
黑衣人身子顫動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顧馥雅見有人死,心中一陣恐懼襲來,想起了之前的種種,連忙抽身跳上了馬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