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變態的混帳東西!”蘇非從他暗影下旋開身子,狠狠一腳踹向宮上野。雙手捂住下腹要害的他來不及避開,承受住她一腳,一轉身,雙眼憤怒瞪她,蘇非被他吃人的眼神嚇得雙腳一軟,轉身顧不上驚慌,跑向樓梯口。
在他冷笑憤怒裏如被猛獸追趕的小動物,蹣跚著跑下樓梯。
身後的宮上野不慌不急,冷冷大笑跟在身後,認定了她無路可跑,所以他根本就沒必要去擔心她會長了翅膀逃掉。
在樓下的吧台邊,蘇非一臉慘白,望向一步一步走下樓梯的宮上野。
他的眼神,好恐怖,不是黑司曜那種憤怒,而是死忙來臨的那種冰冷恐懼。
“蘇非,怎麼不跑了?”冷冷一笑,宮上野滿麵笑容走向她。”是不是在尋找鑰匙?”眼光往趴睡在吧台的老板看去,他相信蘇非一定把老板手裏那串鑰匙拿出來過。
“宮上野!我們無怨無仇,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黑司曜,我絕對不會幹涉半點,你和他隻見發生過什麼事情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別欺人太甚……”
“我喜歡,因為你跟他扯在一起,所以就成了我目標之一。就這麼簡單。”
“你腦子有問題!”看他一臉冷笑,半點商量餘地也沒有蘇非也絕望了。
“也許我腦子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有問題吧!”他不置可否點頭。
“有病去中醫生!別來找我,我醫不好你的神經瘋癲症。”
宮上野眼底忽然光芒驟放,搖頭大笑:”醫好的,隻要把他在乎的東西全都毀掉!讓他痛苦一生,我的病就不醫而愈了。”
“那你更應該去找他在乎的東西,而不該糾纏在我這個跟他沒有半點關係的人身上!”以為他會相信,但蘇非錯了,他看著她,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充滿興奮。
“不!你絕對會讓他痛苦。”宮上野滿眼興奮血紅,高大身軀猛撲過來,張口,像是猛獸撲倒沒有反抗能力的小動物,迫不及待撕咬一樣。
“我不是,我跟他完全沒有半點關係,他要是痛苦我還巴不得,所以你看錯了……”垂死掙紮也好,蘇非管不了這麼多了,在被他雙手狠狠掐住脖子,雙手無情撕扯她單薄裙子那一秒,她妥協的愛生一喊。
“你騙人!你這個賤人!你跟他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要讓你們痛苦。”宮上野愣了幾秒,動作猛然更凶狠,狠狠卡住他脖子,抵押到吧台紅木桌子,使勁把她的頭狠狠砸早桌麵上。
發出‘怦怦’碰撞聲,蘇非整張臉因為呼吸不穩和頭腦上的痛苦扭曲不成樣子,幹幹的呼吸沉重無力,雙手使勁抓著他的臉,抓出條條紅色血痕宮上野也沒有半點鬆懈,完全像個瘋子一樣失去了所有理智。
蘇非頭暈腦脹,頭上慢慢的,開始被紅色染紅,血和頭發粘稠貼一起,濕潤腥甜,眼前的景物都在晃動,抓他的手開始因為意識模糊漸漸鬆懈。
她忽然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的倔強,後悔自己為了維持那點可憐的尊嚴,而激怒了黑司曜,把他氣走。
其實他跟出來,在大廳把她救入懷裏那一刻,她已經安全了。
她活該嗎?她這是自尋死路?是她犯賤,不知羞恥嗎……
她隻是,隻是想維持一點點給自己留後路,可以支撐活下去的勇氣和底線,難道錯了嗎?錯了嗎……
好疼,頭好疼,眼眶好酸澀,身體好幹好痛苦,一陣陣,一針針,全都往她身上紮入,千蒼百孔的難受讓她忍不住,讓苦埋的苦澀從眼眶奔瀉而出。
意識在痛苦邊緣徘徊,一點一點的在消散……
耳朵邊的瘋狂怒吼沒有停止,她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蒼白顫抖唇瓣一抖,無助的低喃從比起眼睛的蘇非嘴裏逸出來,斷斷續續的。”媽……好疼……”
“疼嗎!賤人……你們都該死,都該痛不欲生!”斷續得痛苦低喃讓宮上野更瘋狂。雙手狠狠撤掉她身上僅剩的衣物,憤怒讓他滿目猙獰,雙眼隻剩下殘暴仇恨。把顫抖無力防抗的蘇非從桌子上拽下,拋入沙發,狠狠壓上去。
“不……不要……”蘇非痛苦搖頭扭動,小手掙紮的推擠著身上的重量,長長一頭青絲散落白色沙發,如斷了根的海藻,無助,迷茫四處散開……
“給我閉嘴!我要讓黑司曜痛苦一輩子!隻要把你占有,他一定會痛不欲生!”宮上野眼光一亮,笑容冷森森肆意布滿空氣。瘋狂的撕咬著蘇非的肩膀,一手拉扯她長發,一手扣住她後腦勺。叫囂的恨意和身體的灼熱讓他更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