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解著的士兵重重的推入牢房中,喬允諾揉了揉有些磕破的胳膊,疲備的貼著牆角坐下。看著這冰冷如庫的牢房,一陣苦笑。
那帝亞?還真是可笑,老爸怎麼也不會想到,我竟然掉到了這種地方。穿越時空?還是三千多年前?這種事竟然真的發生了,並且還在我的身上?可看那些人的穿著,說話方式,以及身體上明顯的痛疼感,都清醒的告訴著自己,這一切不是在演木偶劇,是真的。
哎!揚起頭,輕歎了一聲。
後背還有些痛,突然背部著落式的,跌進那個水池裏,感覺就像是摔在了地麵上,生疼的。而且因為沒有絲毫心理準備,還喝了好些水。
水?
對了,還有水中的那個人襲擊她的人?
看他光著身子的模樣,是在洗澡吧。哎,剛剛那種慌亂的情形,現在才想起他似乎是光著的身子,腦子真是夠亂的。恩,不過身材好像還不錯,長的也很漂亮,男人是不該用漂亮來形容的吧,不過現在腦中除了能想出漂亮來形容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
哎,這種處境下還有空想別的,喬允諾的臉微微有些紅,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喬允諾啊喬允諾,生死未知的時候,腦子不要這麼空閑好不好?”
或許是太過用力,右臉竟有些麻麻的感覺,仔細一摸這才發現臉已經腫了起來,應該是剛剛跟那男人過招時不小心挨到的吧。
好痛,用力搓紅雙手,捂了上去。
從小習柔道,現在可是黑帶五段,普通情況下,自覺有危險靠近時,會本能的自衛攻擊,若是平常,以自己的身手,一兩個男人根本近不了她的身,那男人,恩,身手不錯。
不管怎麼說現在得想法子離開這兒才是真的,就現在自己所能理解的範圍,來到這個世界最有可能的原因便是那個黑鑽,並且看那男人看到那東西的眼神,似乎認得它,應該不是個普通的東西,如果能拿到手的話,能不能幫自己回去呢?
雖然還不確定,但總得試一試。
或許有機會回去的時候,自己所見所聞對正在進行的考古應該更有幫忙,哎,這個時候還想著工作,真是敬業的可以,允諾一陣自嘲。
摸了摸軍工衣的口袋,看是否會有用得上的物件。除了上衣口袋的一個急救小包,以及一直別在腰間的一把瑞士軍刀外,幾乎一無所有。
一字排開的寶貝,針、線、創可貼、清涼油,瑞士小軍刀,或許隻有這把軍刀對逃跑還會有些幫助吧。哎!快速的收起東西放進口袋,等待有用的時候。
雖然一路想來,大體的事情理的有些順當了,但還總覺得還有那些地方被忽略。
是什麼?
……
忽然一個激靈打醒。
語言。
從剛剛以來自己不僅聽得懂他們的語言,而且條件反射性的還會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