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表演完婷婷嫋嫋的退場了。拓拔夏看著身姿婀娜的舞娘,嗤笑一聲:“嗬,天朝的女子竟然都是如此弱不禁風的樣子。”拓拔夏的聲音不大,但語氣中的鄙夷不屑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受得到。
拓拔浚聽到拓拔夏如此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這酒雖美味,但寡淡得很,不合他的胃口。這個妹妹雖然魯莽無腦,讓他討厭,但卻是一把好刀啊,此刻不用他開口,就“自覺”地衝上去了。嗬嗬,拓拔浚心中覺得好笑。
在座的大周官員雖然心中憤怒,但畢竟拓拔夏是突汗的公主,也不便出言駁斥。
拓拔夏蠻橫慣了,看無人阻止她,氣焰更高了三分,說:“我們突汗的女兒各個都有一身武藝,不能上陣殺敵的,最差也能保護自己和兒女,不像你們天朝女子各個隻能躲在男人身後,受男人庇護,嗬嗬。沒用的東西。”
“公主慎言,我們大周女子自有我們自己的風姿。”李雪得了林嶽暗示,出言駁斥道。
“哦?”拓拔夏故意提高了聲調,仿佛有無限嘲諷:“天朝女子的風姿不就是舞文弄墨,撫琴唱曲,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取悅男子。嗬,這等本事我們突汗女子可學不了。”
“公主說話注意分寸。”
“嗬,我隻是實話實說,難道說真話也有錯嗎?”拓拔夏揚起自己驕傲的下巴,環視在座的女子:“你們誰敢和我比試武藝嗎?”
“豈有此理。”
“太狂妄了。”
在座的人義憤填膺道。
“晟郎,不如我去會一會這位拓拔公主。”沈莞問林晟道。
“柔柔小心。”林晟知道沈莞的身手,點了點頭。
沈莞站了起來,向林嶽行了一禮:“父皇,不如讓莞娘與公主切磋切磋。”
林嶽眼睛一亮,但心裏也隱隱有些擔心,怕沈莞若是敗下陣來,大周麵子上豈不是更難看。但若是無人應戰,大周更是丟人。
“好吧。莞娘,與公主點到即止便可,勿要傷了和氣。”
“是。兒臣明白。”
沈莞向拓拔夏說:“拓拔公主,不如我陪公主切磋切磋。”
拓拔夏看著沈莞,隻覺得這個女子漂亮得很,但轉念一想:“哼,不過空有一副皮囊而已。過會自己畫花沈莞的臉蛋。”
“你是誰?我不和低賤的女子比試。””
沈莞也是有幾分氣性的,聽到拓拔夏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大周女子,便也要故意嗆一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突汗公主。
“是不願還是不敢?”
“你說誰不敢!”拓拔夏有些惱怒。
“請公主賜教!”沈莞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人走到大殿中間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