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燕寧喝了很多酒,她隻覺得腳下如踩著棉花一般不踏實,季紅扶著她往永福宮走。
“娘娘,奴婢去叫一台軟轎來吧”
梁燕寧點點頭,說:“先扶我去前麵的清遠閣歇息。”
清遠閣隱在一片竹林之間,平日鮮有人致,今日林晟生辰,宮裏的宮女太監都被抽調去幫忙了,更是沒人管這一處,季紅知道梁燕寧重視儀態,定是不願讓人看到她酒後失態,便扶著梁燕寧去了清遠閣。
“娘娘,你在這休息一下,奴婢去找軟轎來。”
“嗯。”梁燕寧揮揮手,示意季紅快去。
梁燕寧渾渾噩噩,躺在榻上休息。
而因著禮部籌辦林晟生辰各種典禮而進宮的季墨軒從剛剛便一直尾隨梁燕寧,此刻看季紅出去,便大著膽子走入了清遠閣中。
梁燕寧躺在榻上,因為飲酒的關係,梁燕寧的臉上布滿紅暈,有盈盈不勝之態;季墨軒看著梁燕寧,她本該是他的妻子,但卻因另覓高枝而拋棄了他,“貴妃”,季墨軒反複回味著這兩個字,他忘不了那天在皇宮長廊上梁燕寧對他官位的不屑。
“燕寧,天注定你該是我的妻。”季墨軒撫上梁燕寧的發燙的臉龐。
“嗯。”梁燕寧難耐地嚶嚀一聲。
季墨軒嘲諷地一笑,“平日裏倒是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
季墨軒快速解開梁燕寧的衣袍,高高揚起,那複繁精致的衣袍在半空中展開,猶如展翅高飛的鳳凰卻又極速墜落。
梁燕寧微醺之中,隻覺得有人欺上她身,她睜眼一看,竟然是季墨軒,酒立刻醒了三分,馬上用手去推:“放肆,快放開本宮。”
一聲“本宮”,讓季墨軒更是惱恨,他惱梁燕寧完全不顧他們之間的情誼,他惱梁燕寧的嫌貧愛富,他惱梁燕寧對他的輕慢和倨傲,本帶著三分怯意的他,此刻倒是下了決心。
細密的吻落在梁燕寧唇上,季墨軒再不給梁燕寧任何反抗的機會,用膝蓋分開了梁燕寧的腿,帶著七分惱怒、三分報複,不由分說地占有了梁燕寧。
梁燕寧想推開季墨軒,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不過一會,梁燕寧就已完全沉浸在季墨軒給的歡愉之中,不可自拔。
季紅領著軟轎回來了,她獨自走進閣中,想扶梁燕寧,但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自家小姐正和季家表少爺在閣中顛鸞倒鳳,抵死纏綿。
她趕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尖叫出生。
“貴妃娘娘已經睡著了,你們先回去吧,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今晚的事,娘娘不喜歡別人知道她醉酒。”季紅吩咐轎夫。
“是。”
季紅趕忙回去守住清遠閣的門,閣內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之聲傳出,季紅隻求老天保佑,此刻千萬不要有任何人到來。
梁燕寧醒後,發現自己失身於季墨軒,大恨,罵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輕薄本宮。”
季墨軒作出一副自責的樣子,說道:“燕寧,我看你醉了,想跟來看看你怎麼樣。可,燕寧,我著實想你,這十多年我從未忘記過你,你忘了當年我兩也曾花前月下、互許終生嗎?
“閉嘴,不許你再說。”梁燕寧聽季墨軒提起他兩情竇初開時的一段情,心急的打斷。
“燕寧,今日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可以,隻求你不要不理睬我。”
“你走,今日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你若是敢透露一句,便是自尋死路。”
“是。我知道了。”季墨軒整理好衣物,看了一眼梁燕寧,走出了清遠閣。
梁燕寧閉眼坐在閣中,懊惱自己怎會如此沒有定力,她該推開季墨軒的,但自己卻實在忍不住,再後悔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梁燕寧想著要不要殺了季墨軒,但季墨軒畢竟是六品官員,不是普通百姓或者宮女太監,想不著痕跡的殺了季墨軒著實要費一番功夫。
回到永福宮中,梁燕寧便立刻要沐浴更衣。
“你們退下,本宮自己來。”
華美的絲袍退下,梁燕寧看著全身鏡中的自己,自己的肌膚保養得宜,身材卻不豐滿,甚至有些過於瘦弱,好在身材算是勻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是剛剛季墨軒留下的,自己清清靜靜的身子,居然被一個六品小官玷汙了。
“該死。”梁燕寧暗罵一聲。
踏入浴桶中,溫暖的水將她包圍,猶如剛剛季墨軒溫暖的懷抱,欲望的閘子一旦被打開,就很難再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