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這樣的,希望和那些漂亮的女人們有一腿,當然最好是他的第三條腿。
——心理醫生龍原語錄
方嬌嬌和孫倩相視而笑,這笑意頗複雜:是笑龍原也會犯下跟平常人一樣的錯誤,也是笑兩個受騙的女人居然還在暗自清醒這個騙人的人可能會因為這個過失而重新回到這裏來。
孫倩說:“反正一時半會他也不會回來,不如我們先欣賞一下這些手記?”方嬌嬌也笑說:“我也還真是這麼想的。”窺私永遠是人難以摒棄的惡習,女人尤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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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原手記
6月1日天氣不錯
來到這個城市已經快三個月了,診所開業也有一段時間了。生意馬馬乎乎,好在我對這些期望並不高。人們大多是諱疾忌醫的,對於心理上的問題,很少有人願意承認,即使承認,也很少有人認為別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更能解救自己。這種想法當然是可以理解的,我自己之前也是如此理解,有誰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呢?可是事實並非如此,被人騙就是一個簡單的例子,因為騙子更了解被騙的人。反過來也是一樣的道理,如果你了解別人,你就更容易騙別人。
我很久沒有騙人了,不過我今天決定破例,或者說破戒吧。這是因為診所裏今天來了一個很特別的訪客,是個女人。這個女人像極了A,而且是當年的A,那時候的A應該是剛剛30歲吧,好像結婚沒幾年,據說有一個小兒子,不過一直也沒有見過。那時候的Z是所有學生的偶像。Z的課是所有男生的意淫課。同學王某曾經給大家講過一個事情讓大家笑了好幾天:王某說有一天上課,他正在幻想將講台上的A騎於□□,脫下Z的衣服行那苟且之事的時候,A突然喊他起來回答問題,他站立起身之時,□□的物事撞在了課桌的腿上,十分的疼,於是站起來呲牙咧嘴半天什麼也回答不出。這事不是一個個別案例,而是具有一定的普遍性。那時候的Z的確有這樣的吸引力,麵容姣好,聲音甜美,身材□□。今天遇到的這個女人就是這個樣子,職業也是老師。我當時幾乎要衝口而出喊她一聲,但我知道她絕不是A,A遠在千裏之外,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A怎麼可能還是這樣青春靚麗?她不是Z,她叫詩情。名字很詩情,人很畫意。詩情讓我在沉寂的這麼多年來,忽然感到一種強烈的衝動。
“龍老師”,她是這麼叫我的。這種稱呼讓我恍然間有一種錯位的感覺,因為在我心裏有一瞬間已經把她當作了A。這不行,我告訴自己。這麼多年的訓練,讓我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感覺,我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把她當作一個普通的訪客。
我讓她坐在躺椅上,放鬆身體,選擇她自己最舒適的姿態,然後開始跟她對話。我坐在我的沙發上,看著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長長的頭發,柔順地披在她的背上。她的白色裙子勾勒出一道玲瓏的曲線,她將要上躺椅的那一瞬間,屁股微微向後一翹的時候,顯示出了完美的臀形。大腦還來不及思考這對一個成熟男人意味著怎樣的誘惑,我的□□已經蠢蠢欲動,硬挺了起來。不過還好,她背對著我,看不見我尷尬的反應。
輕輕地深呼吸幾下之後,我站起身來。
我應該是坐在那裏跟她談話的,可是我不希望之看見她的頭發。一個這樣優美的女人躺在麵前,我怎麼可以把自己當作柳下惠?雖然我的職業操守要求我不能與我的客人發生什麼關係,但我還是決定多看她幾眼。我真的很懷念那種感覺。
我說,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