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穀香宜說“幹壞事”,
郎少則一張俊臉上就不經意的顯出一抹不自然的神情來。
恰恰這神情正好被穀香給撲捉到了。
好啊,看來是被自己猜中了!
穀香宜氣呼呼的哼道:“是不是到賓館和酒店去看漂亮姑娘去了?”
賓館?漂亮姑娘?
這兩個詞直接把郎少則的腦神經又轟炸了一下。
難道這丫頭看出什麼來了?
怎麼每一句話都正中要害呢?
“哪有?”他回避著她的目光,郎少則第一次覺得自己心虛的不敢看人的眼睛。
他這神情,讓穀香宜更加確信了心中的猜測。
嗬嗬,這混蛋心裏果然有鬼!
他以前可是霸道無比,強勢滲人,目光如刀如炬,可從來沒有像今天現在這樣躲閃的。
穀香宜心裏頓時很不爽。
簡直很生氣!
她以前經常聽同學說,有許多內地的男客人專門跑到邊疆來玩一些具有異域風情的姑娘。
原來這個混蛋也是,平時裝的人模狗樣的,竟然偷偷摸摸的跑到這裏來玩姑娘!
郎少則看穀香宜小嘴撅的老高,而且眼睛裏那種怒火簡直要想把他給殺了!
好像自己做了很對不起她的事兒。
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委屈。
自己為了她,可是不要命的保住清白的,現在好像卻被誤會了。
嗚嗚嗚,自己好冤。
還有,自己真的什麼都沒做啊,幹嘛這麼沒底氣呢!
郎少則想到這裏,高傲的頭顱一抬,伸出修長的手指刮了刮被她纏著的鼻子,笑道:“你的小腦袋瓜都想什麼呢?”
穀香宜把頭撇過去,不理他。
“就是藍逸塵那家夥,我去追他了,我看他像是上次綁架你的人,一直追到w市裏。”
“然後呢?”穀香宜撅著小嘴問道。
“然後……他就進了一個賓館,……”
“再然後,就叫來了幾個漂亮姑娘,是嗎?”
郎少則下意識的點頭,連忙說道:“這和我都沒關係,是藍逸塵叫來的。”
穀香宜氣的呼呼的,“那你至少看了吧!”
“看一眼在所難免啊,……”郎少則看小丫頭是吃醋了?
“哼!”這混蛋,還理直氣壯的!
看一眼在所難免啦?他竟然沒有一點羞恥心?
郎少則笑道:“你是不是吃醋啦?不過她們可都沒你長的漂亮,我還是喜歡你!”
“誰吃醋了,你愛看誰看誰!關我什麼事!?”穀香宜賭氣的哼道。
哼,不理這混蛋了。
剛來自己家裏,就跑出去看漂亮姑娘,還一點悔改的心都沒有。
回來還竟然欺負她,現在還竟然調侃她,真是太過分了!
自己要重新考慮下還要不要他?
穀香宜從床上站起身,也不理他,拉開門就向外走去。
此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天空已經微微有了亮色。
離開家一段時間了,一回來感覺什麼都很親切,特別是早晨的大草原。
很美!
清新的空氣裏,稀薄的陽光從淡淡的雲層裏照射下來,照在綠綠的植物上,鋪滿了一層金輝。
牛羊在草地上吃草,小鳥在枝頭唱歌。
牧民擠出濃鬱的新鮮的牛奶,帶著甜絲絲的味道。
哼,看什麼都比看到這混蛋讓人心情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