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的氣氛,一下子凝窒到極點,軍長緊張的大喝道:“鷹兒,快把槍放下!”
晏鷹眯眼凝視著郎少則,手指緊緊摁著扳機。
與其自己又輸丟人,又讓他把穀香宜帶走,不如,就這樣結束了他的性命。
是他自己開著直升機闖進部隊來的,即便問罪,自己也有的是理由!
“鷹兒,快把手槍放下!”軍長再一次厲聲喝道。
“父親,我們這裏是部隊,與軍事無關的人擅自闖進來,本就是死罪!”晏鷹大聲回道。
“郎家人到哪裏都是自由的!我現在依軍長的身份命令你,把槍放下,不準傷害到郎少爺絲毫,不然軍法處置!”軍長嚴肅的命令道。
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自己兒子若是開槍,不僅死的是郎少則一個人,他們整個晏家都要跟著陪葬!
但是,晏鷹卻不這麼想。
即便郎家的權勢再大,但是他擅自闖進部隊就是不對。
其實他自己忘記了非法拘禁穀香宜的事情,更不知道穀香宜和郎少則定親的事。
他私自拘禁了穀香宜,就是私自拘禁了郎家小少夫人。
而且,晏鷹更相信,他打死了郎少則,全部隊人都會站在他這邊,替他說話。
而且,他也不相信,他父親作為一個軍長,就沒有辦法救他。
隻要郎少則死了,穀香宜就可以留下來。
至於那什麼蕭牧野,他壓根就沒放在眼裏過。
“郎少則,求我,我讓你死得舒服點!”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郎少則,冷笑道。
郎少則勾著薄唇,抬眸看著他,目光沉靜,絲毫沒有緊張或慌亂的神色。
“嗬,應該是你求我吧!晏鷹,你還是趕快想一想,怎麼個死法還能讓你留下一點尊嚴!”
“小子,別給我嘴硬!我隻要一扣動板機,你就去見上帝吧!”
“哈哈哈,那我倒要試試,你扣啊,快點!”郎少則望著他笑道。
“你……,你少嘴硬,你這是故意掩飾你心底的慌張吧,哼!”晏鷹冷笑。
郎少則勾唇,“你看我像是在掩飾心底的慌張嗎?相反,你現在的心底應該才是很慌張吧?”
“哈哈哈,就算我打死你,賠命,又如何!一個紈絝少爺估計也做不成了!”晏鷹說道。
“可怕的就是你打不死我呀,還得挨軍法處置,這才可憐呢!”郎少則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打死你是嗎,你以為你是郎家的人,就沒有人敢動你了?我告訴你,郎少則,我今天就結束了你!”
晏鷹的語氣帶著狠意,目光如刀子一般盯著郎少則,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在望遠鏡裏,看到郎少則抱著穀香宜親吻,他就恨的想立即殺了他。
一向沉穩的軍長,此時簡直如熱鍋上的螞蟻了。
自己的兒子真的是瘋掉了!
他若是一般開槍,那一切都玩完了。
“晏鷹,我依軍長再次的命令你,立即把槍放下,不然依軍法處置!”軍長再一次喝道。
晏鷹置若罔聞,他端正了手中的兩把槍,一咬牙就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