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會忘記。”對方等她說完就掛了電話,廖雅唯鬆了口氣,滑坐在地板上,仿佛經曆了一場生死之戰一樣,筋疲力盡,氣息奄奄。
梁氏別墅。
“啊……哈哈,你不是很厲害嗎?嗯?起來呀,起來呀,起不來了吧!這就是報應,這就是你陷害我的報應!”
正在花園裏曬太陽的梁之涵看著被扔進來的人,一眼便認出是那個害了她的男人,那個毀了她幸福的男人。一時間不由瘋狂大笑,就連手裏的茶杯也狠狠地砸在了鄒赫凡的頭上,霎時便出了血。看見他這樣,梁之涵隻覺得心裏一陣快意,這個男人把她害得這麼慘,今天終於該他了!該他了!
鄒赫凡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李牧原的手段果然非同凡響,他現在渾身都火辣辣的痛,偏偏又覺得如墜冰窟,簡直是冰火兩重天,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梁之涵這樣做,無異於火上澆油,雪上加霜,讓他更加忍受不住,疼得在地上瘋狂地滾來滾去。
看著季嫂拿來的熱水壺,梁之涵一把抓過,順著鄒赫凡的頭倒下去,毫不意外地聽到了鄒赫凡生不如死的瘋狂嚎叫。見他如此,梁之涵更是決定了要好好折磨,把自己所受的屈辱統統都讓他嚐試一遍!
“賤人…你敢……還不放了我,否則…否則……啊!”剛喘過一口氣的鄒赫凡惡狠狠地威脅道,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梁之涵拖著一隻腳拖進花園裏的水池子裏,掙紮不動,嗆了好幾口水,再也說不出話來。
看他快受不了了,梁之涵才吩咐自己的貼身保鏢把他拉上來。
兩個保鏢都是虎背熊腰的男人,看了這麼久,均是一身冷汗,實在想象不到,這個看起來有些蠢有些嬌縱的女人居然這麼狠,想想就覺得腿軟。泥煤!保鏢?這麼恐怖的女人還要保鏢?尼瑪,誰敢來打她的主意?尼瑪,是想被開水燙嗎?
梁之涵手裏拿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的刀子,蹲在鄒赫凡身邊,笑得無比詭異,“喜歡玩女人?嗯?”說著居然狠狠地刺向他雙腿間,狠狠地翻攪著,仿佛在幹一件極為平常的事,麵上仍是笑意浮現。
“啊……”
痛徹骨髓的鄒赫凡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個地方被……他就算活著也生不如死啊!看著笑得一臉興奮快意的女人,冷汗不斷從身上冒出,他止不住渾身顫抖。
在場的男人集體夾緊雙腿,泥煤!這麼凶殘!
“舒服嗎?”看著鄒赫凡蒼白失血的臉色,梁之涵瘋狂大笑,“你放心,接下來會更舒服的!”說著又是一刀狠狠地紮進他的手腕,又是一陣翻攪……
梁之航回到別墅的時候,聞著濃重的血腥味,心裏湧起不安。然而等他進了大門才發現,地上躺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從頭上看大約是個男人,男人全身是血,看樣子是活不了了,而自家妹妹拿著一把滴血的刀,蹲在一邊微笑著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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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陰雨連綿的天氣,蠢作者居然生病了!這下更不開心了!
日子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