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蓧沫後麵跟著來的曼靈聽了,冷笑著脫口而出,“看來大姐真對你動情了。”
鳳君邪一愣。“你說什麼?”
“大姐從來不把男人當人的,更別說會陪你去荒山野林。大姐的師父被男人傷過,所以大姐從小就被她師父教導,世上男人沒有好東西,所以大姐從來不會與男人相處,若是有男人靠近,大姐的冰淩錦是不會放過他的。死在大姐手上的男人不計其數,你還活著,真是奇跡。”曼靈緩緩道。
孟蓧沫也驚了驚,“鳳君邪可是太子啊!藍蔻總不會不分輕重的殺了太子吧?”
意思就是藍蔻沒殺鳳君邪,根本不是動情,而是看在他的身份上放過了一馬。
“在大姐年幼時,羌國的大皇子曾被大姐打得還剩半條命,若不是大皇子的人馬趕到救了下來,大皇子恐怕已經死在大姐手裏了。這件事情閣主應該聽說過,羌國大皇子被人毆了,在床上躺了近一年。那個人就是大姐。”
孟蓧沫唏噓,這藍蔻的脾氣也真是別樣啊!還記得她第一次見藍蔻時,她穿著男裝,藍蔻對她的戒備心也很是強烈。
原來是因為有個那樣的師父啊!
“你說的是真的?”鳳君邪剛剛的黑臉霎時間一片喜色。
“我曼靈從不撒謊。”曼靈保證道。
“君邪哥哥。”楊碧月呐呐的喊了一聲,“你是不是喜歡藍蔻?”
“廢話,誰都看的出來,老子追不上這冰山美人,誓不為人!哼!”鳳君邪一臉的堅定,對著孟蓧沫就宣下了誓言。
楊碧月頓時委屈的不行,眼圈霎時間都紅了。
孟蓧沫嗬嗬兩聲,“我覺得吧,你還是不要把話說的那麼早,你這樣的花花公子,像藍蔻那樣的女子會喜歡你?”
“我花怎麼了?哪有男人不花的?”鳳君邪不服氣。
“多向蕭亦澤學習學習,你看看人家,什麼時候三妻四妾了?”孟蓧沫切了一聲,不屑的坐在一邊。
“人家?嗬,就蕭亦澤那樣的人,我就看著他是不是就真的隻娶你一個!”鳳君邪堅信,一代帝王,肯定不會獨寵一人,三宮六院遲早要建起來的。
孟蓧沫白了一眼鳳君邪,“那就看看藍蔻是不是真的會愛上你。”
“你就看著!反正你不準從中作梗,還要把藍蔻管好了,下次要是再敢對我不敬,我就真的先收了她,再行婚事。”
“你敢!”孟蓧沫瞪了一眼鳳君邪,“藍蔻我管不著,我還沒有去雲山接位呢!再說我第一打不過她,第二我沒她勢力大,第三我沒她有說話權。你認為我能管的住她?”
鳳君邪氣悶的一屁股坐下,心裏依舊憋著氣。
過了好一會,鳳君邪才起身往外走去。
待走了後,孟蓧沫看了眼坐在一邊心情低落的楊碧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樣子又是單相思啊!
太後也聽見了鳳君邪說的藍蔻,心下也知道了孟蓧沫要繼承雲閣閣主的消息保不住了,可能小澤兒也知道了。
孟蓧沫就這樣在仁壽宮待了一天,因為她七月十一及笄,所以第二天中午便回了丞相府。
回丞相府後就誰也不見,包括孟寒鈺來找她,她也隻說自己有事,不見。
她如果不想見,想見她的人也無法,包括丞相都見不到孟蓧沫。
孟蓧沫則是將自己關了起來,和楊碧月兩人一起研究冰珠。
她如今的身體已經不容她再大意了,必須找到使用冰珠的訣竅。
可是研究了一下午,什麼也沒有研究出來,氣的孟蓧沫都想把冰珠砸了。
楊碧月賣力的護著冰珠,生怕孟蓧沫真的給砸了,便小心的拿在手上觀察。
說來也奇怪,明明見這冰珠第一眼時,散著冷氣,還有微光。可是如今就像是一顆死珠子,一點帶冰的性質都沒有。
孟蓧沫仰躺在前院子的藤椅裏歎著氣,小家夥則是趴在一邊睡大覺。
“唉,看樣子我是真的要死了啊!”
“孟姐姐,你又胡說,要是讓蕭師兄聽見你說的這話,非得打你不可。真是的,什麼死不死的,天天掉嘴上說,不死也要被你自己說死了。”楊碧月捧著冰珠,還在一個勁的研究,她就不信她一代毒人,研究不出冰珠的訣竅來。
“這可咋辦啊!僅剩一顆的冰靈丹都讓我吃了,要是再找不到啟動冰珠的訣竅,我不是死定了嗎?”
“才不會,定是哪裏有問題,我一定會找到。”楊碧月很是堅定,就不信冰珠會一直這樣沉寂下去。
“冰珠,既然是北海人的聖物,會不會跟這個小家夥有關?”孟蓧沫猜測,看了眼小家夥睡的憨甜的樣子,又看向冰珠。
楊碧月看了看小家夥,也緩緩皺眉,“我也不知道,這小家夥真的沒有一點狼的樣子,哪有狼天天除了吃就是睡的?但是若不是狼,淩香公主幹嘛把它護的那麼緊?按理說它就是冰狼,可是怎麼和書上一點不像?”
“這小家夥簡直就是一隻懶狗,天天好吃懶做。”孟蓧沫嗔了句,從楊碧月手上拿過冰珠,想了想道:“要不放火上燒燒?”
“不行,要是燒壞了怎麼辦?”楊碧月一把想要奪下冰珠,孟蓧沫卻忽然握於手中。
“凡事都要試一試,或許真有效呢?”說著就拿著冰珠支到火燭上。
楊碧月在一邊幹著急,急的紮耳撓腮的,“孟姐姐,你怎麼這麼不知道憐惜寶貝啊?這冰珠得多珍貴,你怎麼這麼不識貨?說燒就燒?要是燒壞了呢?”
孟蓧沫才不管楊碧月的反對,燒了半響,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特碼的,這是個啥東西,難道是個石頭?騙我的?”
“我就說燒了沒用,你還非要燒。”楊碧月責怪。
“燒不了,我就砸開看看裏麵有啥。”說著就站起找了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