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感覺脖子後涼涼的,好累,渾身沒有力氣,想動也動不了,什麼情況,這種疼痛的折磨的人快要瘋掉的感覺用什麼來形容呢?胳膊酸痛,酸痛道骨髓,疼的想喊出來可又無法出聲的無奈,這種感覺好熟悉,是什麼呢?嗬嗬,對了,就是那種感覺-秋收的感覺!對,是那種感覺!記得以前無論上學還是上班,隻要一到中秋節和國慶節的時候,就是家裏收秋的季節,有時候這兩個節日連在一起,在家裏一呆就是十多天,再加上前前後後的年假,日子就更長了,那時,一大早做地鐵到很遠的車站坐車,而且途中還要倒兩個號的地鐵線路,因為太遠了,所以早上不到五點多就起來了,夏天還好一些,冬天就慘了,冷不說,早早困的要死要活的起來腦中還連著沒做完的夢,洗臉刷牙,拿起昨天整理好的背包出發,出門空氣幹冷,有時下雨濕冷,頂著昏暗的燈光出門做車,因為離地鐵還有一截路,走道又不太現實,鬼到不怕,問題太遠,還是拎著東西,所以在這個總是免不了被非正規出租車"宰",短短一截路,就因為沒到公交車出門的時候,比平時做車翻了好幾倍,沒辦法,回家要緊,一路迷糊著坐上地鐵在半昏迷中到大巴的車站,接下來買票,排隊,等候,驗票,上車一係列的動作完成後才可以坐車回家,也隻有每當這個時候才期待自己有一輛屬於自己的小車,經過幾個小時,沒有懸念的一路睡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了,碰上大塞車的時候那就晚上了,下車後立馬有香噴噴的飯菜等著我,嗬嗬,接下來一頓大吃,第一天比較逍遙,然而第二天,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每天頭發呼嚕一盤也不在乎是否好看,關鍵不礙事就成,去地裏開始幹農活,打葵花籽兒,掰玉米,割玉米稈,一幹就一天,累的滿頭大汗,太陽公公也來湊熱鬧,曬的黑乎乎的,嗬嗬,玉米杆割倒之後躺在上麵,慢慢欣賞這一天的勞動成果,嗬嗬,嗬嗬。。。"喂!醒醒。。。""啪!"額,臉上像火燒似的疼,"幹嗎?"終於怒氣轉化為力量傾口而出,"看來你這段時間挺自在的嗎?就連痛都咧著嘴笑!""什麼?喂,你誰啊?"瞬間暴怒填滿胸口,長這麼大還頭一次被人家打,"小師妹,你很痛吧?可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嗎?"一個細聲的女人聲音逐漸靠近,用盡全身力氣使勁睜開時刻想閉上的雙眼,"你,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會在這?"疼痛的讓自己無法支持,汗滴如雨滴般頃刻而下,必須得弄清楚這一切的事,"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頓了頓,她緩緩移著步子,走到跟前,開口到:"你違反師命不說,還和仇人廝混在一起,你說你不該懲罰嗎?"啥?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頓時腦中的烏雲即刻密布起來。。。"那個丫頭在哪?魔主要見她!"一個穿著絲綢裙衣,肩披雕花螺黛的大概有三十多歲的女子,身後帶著一群綠衣小丫頭,"魔西,你該停手了,來人,給五還宮主鬆綁!"兩個丫頭過來將綁著的繩子解開架著已經遍體鱗傷的自己就要走,"喲,魔音姐姐,你怕我弄死她呀?怎麼這麼巧?在我審問她的時候要帶走?不會,你,"言語中濃重的火藥味逼近魔音,接著"你不會和她,是一會的吧?"婀娜的身姿讓這個女人更加肆無忌憚,"魔西,我勸你放聰明點,小師妹是奉魔主的命令去接近洛宮的,即便她把控不住自己做了出格的事,可你別忘了,她可是魔主親生女兒啊!魔主就算再狠,也不會對自己的女兒下手吧?反倒是你,在沒有他的允許下就擅自動用刑法,他如果生起氣來,你也是知道魔主的脾氣的吧?。。。。。。好了,我們走吧。。。"說著,魔音含有深意的瞅了一眼魔西,緩緩抬起手,一團黑氣圍繞,帶著人向前方另一個方向走去。。。什麼?原來,這個影君聖主隻是魔王用來抱負東方神界的一顆棋子啊???一股寒意從後頸而來,然而眼前的巨痛並沒有減退,一陣眩暈,終於,讓這個世界暫時消失了在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