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呆了幾天了,每天都呆在這個方圓不到一公裏的地方,任憑是誰都會瘋的,更何況是不喜歡拘束的我呢?不行,想辦法逃出去,看著桌上的鈴鐺,好奇的走進看仔細點,表麵上它跟現實生活中的小鈴鐺差不多,喇叭形狀,靜靜的放在那,沒什麼好奇,那個叫什麼粉的姑娘說隻有我拿起來她就會來,真的嗎?那如果我晃一下會怎麼樣呢?哈哈。。。
心裏一陣想幹壞事的衝動,果斷拿起來,一搖,鈴鐺“叮叮”地想起來了,奇怪,也沒什麼嘛?還以為會出現什麼奇景呢?剛想到這裏,忽然間,周遭的環境開始變化,啊,暈死了,像是在飛快的轉圈似的,眼前景色不斷變化,啊,不行了,眼前景色越來越快,索性將眼睛閉了起來,耳邊不時傳來各種聲音,時而是呼呼的風聲,時而是潺潺的流水聲,額,閉起眼睛來,好多了,呼氣進氣,慢慢讓自己放鬆,害怕少了一下,舒服多了一點,內心像是在修煉身心般暢快,哇!
啪噠啪噠。。。感覺有什麼落到頭上,用手一撐,哎,慢慢滴睜開眼睛,不是吧,天哪,此刻的自己像是在一個岩洞裏,滴滴答答的流水聲,岩頂上的水滴一滴一滴的滴在自己的頭上,這是什麼地方啊?慢慢滴隨著流水聲往裏走,似乎有聲音傳來,“雙手合十,心境如水,靜徹寧靜,靈性通天。。。”躲在一塊岩石後,看著眼前的場景:在一群身著白衣的人盤坐蓮花,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影子在做動作,時而起立,時而反轉,時而倒立。。。十二個女的,分坐四排,最前麵有位年紀大概在四十左右的大嬸,她神情嚴肅,很神奇,其她人都似乎想兩個人在練功,隻有她沒有重影,嗯,應該挺厲害的吧,看著她們聯係,不知為什麼我的心裏竟然有些心酸,而且有些緊張,神經有些不聽使喚似的,慢慢的感覺身體動不了了,“師父,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啊?”一個看似十五六歲的女孩有些抱怨道,“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了上去,“嗚嗚。。師父,孩兒錯了。”小姑娘跪在地上求饒。“撲哧!”一口鮮血從大嬸口裏吐出來。“師父!”“師父”“師父,您沒事吧?”其她弟子們向前看著大嬸的狀況,“都別動,額。。”大嬸定了定心神,“我們現在身陷囹圄,我又受了重傷,所以,”用手擦拭一下嘴邊的鮮血,“所以,你們一定要充沛靈力,有機會離開這裏,明白嗎?”這位大嬸很嚴肅的神情中參雜著疲勞,瞬間,原先的一個身影變成了兩個,時而重影,時而分開,臉色也愈發顯得蒼白,“師父!”弟子們異口同聲道。怎麼回事呀?難道這裏是牢獄中?我的媽媽呀,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還是要重新找回回去的路才行。腳步剛想移動。。。
“楓溪宮主,您真是勇氣可嘉啊,靈力被毀,身在牢獄,卻還想著怎麼出去?”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從一個幻影中顯現而出,這個人,這個人,不是看我的那位老者嗎?怎麼回事?心裏開始有些緊張,“老妖道,要殺便殺,你害我逸蘭國破家亡,即便老婦魂歸無界,也要靈噬你魂魄!”什麼?逸蘭國,她是誰?難道是被抓到這裏來的嗎?再看看清楚,“哈哈!逸蘭國的二宮主果然氣勢不凡啊?即便淪為階下囚,仍不輸陣勢啊?哈哈,有趣,有趣。”白胡子老頭,一邊走一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那位大嬸,“妖道,休得無禮,看招!”大嬸一個回轉,雙手回托出一股清泉,直奔老頭而去,再看老頭,用衣袖一揮,水竟然不見了。不到幾個回合,大嬸就看似沒力氣了,從主攻變為防守,再加上之前可能受傷了,所以更加敗下陣來,老頭本來還有些像留大嬸的性命,無奈大嬸似乎招招竟逼的老頭不得不下狠手,怎麼辦?再這樣下去,那大嬸肯定要完了,奇怪,這大嬸的生死關我何事,為什麼竟然如此擔心她,難道?。。。
就在此時,老頭一回轉,避開大嬸的掌風,右手回轉,一把似劍的戾氣衝向大嬸,大嬸眼看失勢,緊閉雙眼,等待最後的疼痛,“住手!”一聲大喊,震驚了老頭和周邊所有的人,戾氣似乎聽到了喊叫,停止在了即將刺進大嬸的胸膛邊上,此刻,所有的一切像似現實生活中拍電視劇現場,所有演員正在演一場**氣氛的戲,場麵很混亂,大家情緒高漲的時候,被導演一聲“卡”所怔住的場麵。。。。。。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