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內,能快速湊夠二十幾萬的,也隻有借了。借來的錢,韓月桂絕對不會收下的。真是一個煩惱的難題。
靈光一閃,莊藝芹如夢初醒想到一個萬全的計劃。僅解決韓月桂的難關,又能讓韓月桂不受任何傷害。
坐在床邊,一手舉起鏡子,一手打開化妝盒。精心地妝扮一番後,鏡子裏的女人,性感中不失女人的妖豔。這樣的莊藝芹,以往隻有特別場合才會妝扮。現在,卻為了某個計劃。
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心撥通號碼。嘟嘟嘟幾聲後,那邊傳來漫不經心的男音。她也爽快說了一句。“方便出來一下嗎?有事找你商量。”估計那邊也疑心重重,莊藝芹不等對方拒絕的餘地。又補上一句。“星巴克見。”用他最愛的星巴克咖啡作為引誘。
直接掛機後,蔚澈感到莫名其妙。她那頭說請假幾天也算了,這約他單獨見麵算什麼?真有什麼事解決不了才想到找他商量?
托兄弟的交代,他即使不情願。也不能對莊藝芹漠不關心。他拿過吧台上的鑰匙離開奇斯了。唉!他就知道莊藝芹根本是麻煩精。專給他留難題。
約30分鍾,莊藝芹走進星巴克。立即看到靠近門口的那受人矚目身影。他故意坐在靠門口的座位吧。非常有心計的男人。他抬頭與她對視。然後招招手。
“連妝都化好了,到底有什麼事找我商量。”他開門見山直問。
“你應該認識賭場的朋友吧?”她也不廢話直奔正題。
“是有幾個,怎麼了。”“幫我約他們見麵。”
“你想幹嘛?”蔚澈盯住她,那邊的朋友,少見為妙。
“我有個姐妹,她老公欠了賭債。我想跟她們聊聊而已。”
“欠了多少?”咖啡的香味,讓他放鬆神經。
“二十幾萬。”她含著咖啡在口裏,咽下去。嘴裏一片苦。
“他叫什麼名字。”或許不用勞煩那邊的兄弟了。
“關寒溪。”莊藝芹幾乎是用咬牙切齒的。
“你恨他,為何要幫他。”蔚澈好奇她的動機。
“我是恨他沒錯,但我不忍心姐妹陪他受苦。”
“古津說你重情重義,這下我也相信了。”
“一句話,幫不幫?”她眼神透出銳利的光芒。
“我認識他,之前還打過牌的。”蔚澈又喝了一口咖啡,還是苦苦的。
“那更好辦,跟我演一場戲。”
“哦,挺有趣哦。說來聽聽。”
“在牌局中輸他,替他還債。”莊藝芹相信他是聰明人。一點就通的。而他明瞭的點點頭。爽快答應了。
“錢在我工資扣。”她第一次那麼覺得,他人不錯。
“二十幾萬,你那點工資扣到猴年馬月呀。”
蔚澈想到了什麼,目光緊盯她。“如果不是我,你打算怎樣說服他們。”真希望她不會笨到用美人計。瞧她今天的妝扮。百分百有這個打算哦。
“明知故問。你們男人不是最經不起美人計嗎?”她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可不包括我哦。”他打量她,明明一位毫無心機的弱女子。他總覺得她不簡單。至少比起她外表的單純。更會耍心機的狐狸。古津最不放心她。依他看,是最放心的吧,別說欺負她,她不打別人壞主意就偷笑了。
“你對古津,是什麼樣的感情。”他目光閃過一絲異常。
“一個可以托付真心的朋友。也可以談心的男友。”
“我隻聽一句,你愛他嗎?”不愛,就簡單。若愛,她注定受傷。
那一句很難開口,愛與不愛,都一個傷人借口,借故低頭喝咖啡,掩飾了眼底的為難。
“不愛,你跟他可以平安無事。若愛,他必會為你而死。”
莊藝芹抬眸微露不解。他的話,似乎帶有另一層暗示。
“你相信惡魔真心成為天使嗎?”
“你相信魚能離開水嗎?”莊藝芹不答反問。
“哈哈哈!”蔚澈大笑兩聲,原來,不過是披著羊皮的狐狸。
她眼前的蔚澈,有表情有獨特見解。不像小婕眼中的那個死人臉。毫無表情還愛翻白眼。除非他是雙麵人。否則很難理解他判若兩人的一麵。
“我給你最後一句忠告,不要對古津付出感情。否則傷的會是更多無辜的人。”
“你在警告還是忠告呀。”莊藝芹笑笑了事。付出?她已無力對誰付出真心了。
她達到本來的目的。該告退了。畢竟她還要準備。怎樣把韓月桂騙過來。“謝啦,今晚我會聯係你的。期待你的表演咯。拜!”講完便喝下最後一口咖啡。起身離開。
蔚澈,眼角瞟向馬路對麵的那輛蘭博基尼。那車牌不會錯的。看來他真的勢在必得。果然!莊藝芹剛走沒幾分鍾。手機上的號碼一閃一閃的。他,肯為一個女人做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