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晚上八點,他還沒有回來,看來我們之間注定沒有緣分。打開電視機,一個人縮在沙發上看電視,孤單的感覺實在很冷,這個夜晚的我,本應如此,我想喝酒,冰箱裏雖然放了很多,但是我從不喝酒,給自己酒醉的機會,也隻能如此,這個時候,想要燃燒掉自己,讓自己在這個夜晚,淋漓盡致地成蔭,成林。
可是,總是那麼遲遲疑疑,猶猶豫豫,朦朦朧朧。常常是這樣,渴望又絕望,自卑又自傲,遲遲疑疑,思來思去,總缺少坦然的勇氣。但不能總是這樣原諒自己。你,不在是守在我身邊的你。
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聽陌生的歌,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本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事情真的就這麼忘記了。
此時我才明白原來他早已經在我心裏根深蒂固,是什麼時候,或許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淪陷了,他的害羞,他的邪笑,他的帥氣,他的舉手投足都對我有這致命的吸引力,而我就算遠遠地看著他也是一種幸福,雖然這種幸福對於我來說一直很殘忍…讓一個人走進自己的心裏,是不知不覺的,等到察覺就再也忘不掉了。
喝醉了也好,至少不必痛苦,一份一開始就沒有結局的愛隻能在它剛開花而沒結果時折斷…就讓它沉寂在我心裏痛苦地增長,不讓它有發芽的機會…童話是騙人的,王子始終找不到他的灰姑娘。
半夜十二點,他還是沒有回來,頭昏腦脹地回到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隔斷了對外的一切,或許這輩子他也不會再回來…亦或是已經放棄…我們之間從此再也不會有交集……眼淚綿綿不絕,為什麼心還是會這麼痛?
他隻是一個過客而已為什麼要去緬甸他…能不能讓我安靜地生活,不再去想他…就當他從來沒有在我生命中出現過。
在那黑色風吹起的日子,在那雪鳥破空悲啼的日子,在那紅蓮綻放櫻花傷逝的日子裏,在千年萬年時間的裂縫和罅隙中,在你低頭抬頭的笑容裏,我總是淚流滿麵,因為我總是意猶未盡的想起你,這是最溫柔的囚禁嗎?
夜是寧靜的夜,孤單的夜,一個人的夜。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當陽光照進房間時才發覺是白天了。穿好衣服洗好臉就準備出房間,大概沒睡醒,整個人還昏昏沉沉。
“啊!”我看著窩在我房間門口的某個東東。
“討厭!一大早吵什麼吵!”他揉著惺忪的雙眼不滿地嘟囔著,原來他還沒有離開。
“你怎麼會在這裏?”我驚訝地看著他,不過他睡覺的樣子挺可愛的。
“你還好意思說!我昨天在外麵找了你一夜,還被一群大叔大嬸纏得要死。”
“他們為什麼纏你?”
“那些大嬸問我願意做小白臉,如果我願意的話她每個月給我一百萬,大叔要我去gay-bar工作…”他理了理思緒問我,“小白臉是什麼?”
“專靠女人吃飯的家夥!”就像你這種類型的!“你怎麼不問我gay-bar是什麼意思?”
“同性戀酒吧,這我知道,不過我什麼興趣!”
“後來你怎麼搞定的?不會答應了吧?”難道你以前就是做這一行的,難怪別人都說做生不如做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