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迅速的將門外不相幹的黑手黨成員驅趕走,可是因為法庫雷斯還在醫院裏,一些黑手黨成員一直守候在門外不準備離去。喬森納打量了一下寵物醫院裏麵的人,看到李書豪的時候,才挑了挑眉。
李書豪也隻是點頭示意了一下,畢竟這個環境和喬森納過多的攀談實在對喬森納影響不好。
“怎麼回事?”喬森納視線從李書豪身上收回,扭過頭問起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心中大定,將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在不久前我們接到群眾的報警電話,說是這裏聽到了槍聲,已接到電話我們就立馬趕了過來,恰好碰到了這個情況,從剛剛的詢問得知是因為一些口角,這個叫斯圖文特的年輕人向那位李先生動了槍,可是李先生反應快,並沒有完全被擊中。”
“麻煩你注意一下言辭,這一切警方還沒有徹底調查,誰是受害者還不能夠妄斷。”法庫雷斯的律師在一邊插話道。
喬森納轉眼忘了過來,皺著眉頭問道:“他是誰?”
中年警察回道:“他是斯圖文特,也就是開槍者的律師。”
“律師怎麼能夠進入這裏!”喬森納聲音重了幾分,指著中年警察“現在這裏是辦案現場,你怎麼能夠輕易放人進來呢?”
中年警察低著頭,顫顫道:“他們說是要保釋嫌疑人,而且否認這是一起惡性案件,而且,那位先生似乎認識約翰局長...所以....”
中年警察指了指不遠的的法庫雷斯,也順便提起約翰,將責任分給約翰一點。
喬森納瞥了一眼法庫勒斯,又看著約翰似乎不言語,也隻瞟了一眼,他那不會知道下麵的警察怕約翰,而約翰又專門幫紐約權貴擦屁股,才造成這樣的局麵。
“好了,這一次是你的疏忽,回去記得寫個檢討。”喬森納隨意說了一聲。
中年警察如蒙大赦,這些原則問題如果要追究上來那肯定自己會惹上一身的麻煩,幸好喬森納沒有追求,可是當他慶幸的時候,卻忘了邊上還有一個約翰。
約翰冷冷的看了中年警察一眼,沒有在說話,不管怎麼說,剛剛警察將錯誤推給他這已經足夠讓約翰記恨他,就這個理由,以後這個中年警察在警局的日子可能不會太好過。
“你好,喬森納局長,既然你來了,那就好說了。”律師捋了捋西裝,笑著走了過來,道:“據我所知我的當事人並沒有開槍,而且還收到了暴力對待,可是你們紐約警察卻一直沒有問過我當事人的感受,這難道不是一種失責嗎?這對得起納稅人的錢嗎?”
“現在讓不相幹的人都出去。”喬森納二話不說,順便指了指剛剛那個開口的律師,說道,“這是誰家的狗,自己牽出去。”
律師一愣,緊接著嘴皮氣的發抖,指著喬森納道:“你罵誰是狗?”
“我說了你嗎?”喬森納反問一聲,不再言語。
約翰也立馬跳出來,一副公事公辦的摸樣,冷冷的跟律師說道:“自己走出去還是我們趕出去!”
“你們......”律師一陣氣結,剛剛的能說會道一下變得啞口無言。
“夠了!”法庫勒斯緩緩的從李書豪對麵站了起來,臉色黑的嚇人。
“法庫雷斯先生,你看看他們.....”律師指著那些警察,正欲說什麼。
可是法庫雷斯直接用手擋了擋律師,說道:“既然我們妨礙了警察辦案,那就聽他們的,別人要做紐約的良好市民,難道我們就不能做嗎?”
法庫雷斯說話夾槍帶棒,順便用良好市民惡心一把坐在一邊的李書豪。
律師一聽法庫勒斯不準備找回場子,也寒蟬若驚不在言語。
喬森納冷冷的看了一眼,沒有和法庫雷斯說一句話,約翰也隻是點了點頭,因為喬森納在這裏,他也沒太多的客套。
法庫雷斯哼了一聲,轉過臉,看著李書豪道:“事情就按李先生說的辦,斯圖文特是一個成年人了,也應該為自己做出的負責任了。”
“那是當然。”李書豪沒有起身,隻是笑著點頭。
法庫勒斯一點笑容也沒表現出來,轉頭直接走了,就連自己的孫子斯圖文特也沒多看一眼。
“爺爺,爺爺...你不能就這樣走了...我還在這裏......”斯圖文特才發覺法庫雷斯已經放棄了自己,頓時慌了,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推開擋住自己的警察,想要跟上法庫雷斯,沒走兩步,又被中年警察一把逮住,然後拿著手銬銬住,將他定在警察身邊,不準他有任何異動。
法庫雷斯走後,斯圖文特一臉茫然,顯然還不知道一直疼自己的爺爺為什麼就這樣拋棄了自己。
李書豪緩緩的站了過來,看著斯圖文特一臉倉皇,輕笑一聲:“我說過,你會為自己做出的事情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