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太虛府的人呢?”
“不可能。”那三人擺擺手。“那地方的招攬資格你我都知道,那個幽冥太虛府差不多就是個擺設,另外一個瓊霄太虛府這麼多年也就招攬一個混沌魂和一個鴻蒙魂,還不是先天的,那太虛魂說不定也就隻有那兩位是,我們可不信還有第三個。”“呀嗬,我說呢,既然如此,那弓正行小友,你就出來唄,不用躲了,反正他們三個也不信。”“娘的,你可算讓我出來了,你這桌子幾輩子沒擦了,草。”弓正行聞言罵罵咧咧的在判官的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真他娘的晦氣,我怎麼會在你這鬼地方待上這麼長時間。”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後弓正行一臉的嫌棄,看的那身穿綠袍、紫袍和黑袍的三個中年人,抱拳問道:“不知三位前輩大名?”聽到這話,那三人還未曾開口,判官先說話了:“弓正行你幾個意思啊?喊我的時候咋就沒這麼客氣。”“你大殿門口寫著了,這是判官殿,這樣就算時候傻子來了也知道你是判官,我有必要在前輩前輩的問你嗎?”
“你!”判官看著弓正行那看傻13的眼神,氣的一臉的絡腮胡子如同鋼針一般豎了起來正要發作,那綠袍男子出聲打斷了判官的話語:“我乃是賞善殿賞善司,紫色衣袍的是罰惡殿罰惡司,黑色衣袍的是察查殿察查司,奉十殿閻羅之命來調查你是如何不經我陰曹地府而轉世投胎。”說完,看著弓正行又道:“小輩,還不跟吾等走上一遭?”“為什麼?我聽剛才你們三個和判官的談話,你陰曹地府應該沒有太虛府的級別高吧?既然如此,你憑什麼讓我和你走一遭?”弓正行變臉如翻書,上一秒還板板正正喊那三人前輩,這一秒就直接問憑什麼。見弓正行如此強硬,那三人的臉色鐵青,尤其是身穿綠袍的賞善司,臉的顏色都和自己的那件綠袍差不多了,畢竟這三人可沒有判官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心胸(說白了就是沒判官的臉皮厚)。“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太虛府的人?僅僅憑你靈魂周圍的灰紫光芒可證明不了什麼。”“哎呦臥槽,你剛才說的,瓊霄太虛府招攬的一個混沌魂,一個鴻蒙魂。眾所周知,混沌為灰,鴻蒙為紫,就算我不是你說的那什麼勞什子太虛魂,老子也比那幾個連先天都不是的混沌魂和鴻蒙魂牛逼吧?奶奶的,都這樣了你還敢來讓我跟你走一遭,你咋就那麼牛逼呢?”“小輩休的猖狂,今日便是任你巧舌如簧也要將你帶走。”賞善司憤怒而又不講理的聲音響徹整座大殿,能遮蔽整片天空的大手抓向了弓正行。“你敢!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的人。”見判官要阻攔賞善司,那罰惡司與察查司也伸出大手,擋在了判官那鋪天蓋地的大手,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賞善司的大手已經抓住了弓正行,任那弓正行百般反抗也阻攔不了片刻。賞善司見已經將弓正行抓住,便要招呼罰惡司與察查司走人,判官見弓正行被抓,也知道自己一個人搶不過來,便撒手不管了,然而,異變卻發生了。那本已被賞善司抓在手中的弓正行突然劇烈的顫抖,灰紫兩種光芒在賞善司的指縫中透露出來,整個大殿都被這種亦紫亦灰的光芒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