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少主,別玩了,從樓上麵下來的人,如果有一個是眼光高明的人物,隨時能看穿你的把戲。”朱文無奈解釋道。
朱子嶽輕鬆笑了笑,注意到倒地的朱浩,以及他身旁的人,道:“那四個人好強。”
“他們都是各個家族中的佼佼者,南楚城的天才。”朱文道:“身著灰色錦衣,衣服繡著百燕築巢圖,都是慕容家族的人,此刻為朱浩療傷那個是慕容落星,慕容家族的第一人。”
“身著墨綠勁裝,留短發,長相粗獷,看上去老成的那個人,他是胡家第一人,胡海峰,擅刀技。”
“那個手持長槍,身著流雲長袍,神情冷漠的人,他是華家家主第二子,家族第一人,華章。”
“那個搖著扇子的陰柔男子,是長孫家主第七子,隱隱有著南楚城年輕一代第一天才的稱號,長孫詢,他正在看著你。”
朱子嶽看著長孫詢,沒有回避他的目光,淡淡笑了笑。
長孫詢吩咐一聲,他的家衛上前,把昏迷的朱浩扛起,準備送回朱家。
華章也注意到了朱子嶽,他提槍一躍,來到朱子嶽身前。
“你就是朱子嶽?”華章神情依舊冷漠,衣衫飄展,他帶著幾分傲氣,以前對朱子嶽從來沒關注過,現在注意到他手中的暗紫色長槍,才敢斷定,有此一問。
是敵非友,且語氣上絲毫沒有掩飾,一副盛氣淩人的姿態,麵對這種人,朱子嶽自然不能軟弱。
“朱家四少你都不知道?”朱子嶽冷冷一笑,道:“孤陋寡聞的東西。”
孤陋寡聞也就算了,還要加上“東西”這兩個字,這句話的殺傷力的確增加了十倍。
旁邊的人一聽朱子嶽這句話,頓時急急退走,生怕被誤認為是與朱子嶽一夥的。
“朱子嶽的言辭太刁鑽,誰受得了?”
“他是生猛沒錯,可是不懂隱忍,終是要吃大虧的。”
朱子嶽的強勢回歸早就傳遍了南楚城,他的畫像被畫師不知畫了多少,還有手中那暗紫色長槍也跟著一起出名,高調得想讓人不認識他都難。
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何況華章還是家族中年輕一代的第一人,何曾有人敢這樣羞辱他,此刻自然被激怒。
華章本就是一個冷漠的人,此刻麵沉如冰塊,眼神之中的怒意似燃燒起火焰,讓人不寒而栗。
華章很想動手打殘朱子嶽,可是太多人,不占理,於是忍了下來,冷冷回擊道:“你要是沒有這傳說級武器,就是廢物一個,是誰給你的狗膽,來這裏叫囂。”
“我要是沒有這武器就是廢物,哈哈哈哈!能問出這種問題,你能再腦殘一點嗎?”朱子嶽反問,而後連忙道:“你要是沒有命根子就是娘們。還有,狗膽誰給的,快回去問你媽!別在這裏賣弄你的腦殘,大家是不會同情你的。”
朱子嶽此話一出,全場寂靜,罵的太狠了!
朱家四少竟然能罵出那麼低俗的話,眾人震驚之中又繼續品味,好像感覺比喻得挺到位,一場罵戰中強有力的回擊,順便還帶上了別人老媽,狠爆了!
不知是誰先低聲一笑,而後整個四層酒樓就沸騰了,笑聲此起彼伏,還有一些笑點低的人,誇張的扶著牆笑彎了腰。
罵人也是一種藝術!
“你.ma·de。”華章暴怒,不顧形象,爆了一句粗口,他何曾受過這種侮辱,陰沉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身體不自覺顫抖。
華章那能噴火的眼睛怒視在笑的人,目光所至,笑聲靜止,可是,無論他怎麼看,笑聲依舊不斷,他最後把目光停在朱子嶽身上。
是他,是他讓我受到這種奇恥大辱!
華章的修為頃刻爆發,長槍如龍,一式“龍臨大地”打出,直撲朱子嶽,破空轟鳴之聲陣陣。
華章連人帶槍都爆發著紫色光芒,氣勢洶洶,怒意,妒意,還帶著幾絲殺意,總之無論如何,先廢了朱子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