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彩今天也很高興,一想到轉正後每個月卡裏都會多出兩倍的毛爺爺,她就恨不能站起來跳一段草裙舞。
“這次我們的銷量再創新高,公司鐵定會辦慶功宴,排場不能小了,到時小白你要穿得美美的,爭取拿下陸決!”莊小柔端起酒杯,和白彩彩碰了一個。
白彩彩哭笑不得,“陸決不是有女朋友了嗎?”
本來眼神迷離的莊小柔立刻精神了,“誰?誰?!”
“長得很漂亮,卷頭發,走路一步三搖的。”白彩彩開始回憶起米姍的特征。
“呸,米姍啊?她就一死纏著陸決的倒貼貨!”莊小柔早就看米姍不順眼了,事實上,莫蒂斯裏麵沒有幾個看米姍順眼的。
尹思純和白彩彩一樣,也剛來公司沒多久,才過了實習期,聽說有這麼一段狗血的八卦,立刻眼冒精光,聲音都提高了三分,“居然還有這種事?快快講來!”
莊小柔立刻在酒桌上講了一遍米姍多年來是如何對陸決死纏爛打,又是如何用各種手段把陸決身邊的女人清除幹淨,並且把所有靠近陸決三尺以內的女人都當作假想情敵,直講得其他人唏噓不已,感歎沒有最狗血,隻有更狗血。
“可惜我們的雜誌主打新聞,你們不去做八卦雜誌真是屈才了。”季子衿也是聽得一臉無奈。
莊小柔瞪了季子衿一眼,“我講的句句屬實好不好,那個米姍就一不要臉的賤貨,真不知道陸決怎麼想的,居然把那種貨色留在身邊。”
白彩彩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總覺得米姍有些針對她,原來是把她當成假想情敵了。
“小白,你一定要小心那個米姍,雖然她很難纏,她那個死鬼爹更難纏,但是這一切都不能成為你和陸決在一起的阻礙!”莊小柔轉過頭,神采奕奕地鼓勵著白彩彩。
不是在講米姍嗎?怎麼繞來繞去又繞到她身上了?
“莊姐,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和陸決真沒什麼,他除了奴役我,讓我倒垃圾、手抄合同、幫她擋相親對象之外,他就沒做過什麼像人的事!”想起這段時間陸決對她的“照顧”,和昨晚宴會上他那張好像她了欠她五百萬的臭臉,白彩彩頓時義憤填膺,像打了雞血一般開始揭露陸決的種種惡行。
一開始編輯部的人還聽得津津有味,畢竟這是公司裏第一個敢這麼明目張膽說總裁壞話的勇士,後來,編輯部的人臉色越來越綠,戰戰兢兢地眼神不斷亂瞟。
白彩彩還在亢奮地痛罵陸決,發現她們的臉色變化後,有些疑惑。
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白彩彩問:“你們咋了?是不是對我說的話深有同感?”
編輯部的人集體僵硬搖頭。
“別怕,現在陸決不在,我知道你們都被陸決欺壓很久了,對他有什麼不滿就大聲說出來!”白彩彩以為她們不敢說陸決的壞話,開始鼓勵起來。
編輯部的人已經不敢再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白彩彩,你好像對我很不滿?”
突然從身後傳來的聲音差點把白彩彩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而且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