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彩粗略掃了一眼文件中列舉的一係列條款,的確沒有這一條,於是,她的臉黑了。
“這麼說,我不會在最近轉正咯?”
陸決點頭,“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你的轉正時間。”
莫蒂斯的製度是實習三個月轉正,現在白彩彩來了莫蒂斯兩個月,就是說至少還要再窮兩個月才能拿到翻兩番的正式薪資。
白彩彩現在的心情很不美麗。
她很想把放在一旁的包包狠狠甩到陸決那張臭臉上。
但是她舍不得包包,也不敢。
“我想靜靜……”白彩彩弱弱地喝了兩口茶,表情迷茫,連苦都沒有嚐出來。
陸決看著白彩彩瞬間黑下去的臉色,眼中露出一絲笑意。
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她在她三個月實習期滿後,立的這個功會讓她的薪資在正式編輯的薪資基礎上再跳一跳了吧。
看著白彩彩萬念俱灰的表情,陸決有點小開心。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白彩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上陸決的車,陸決又是怎麼把她送回家的,她滿腦子都是還有一個月才會轉正這個消息,心中的悲憤無以言表。
幸好這個月有老媽的兩千五百塊支援,不然西北風都不夠她喝的。
白彩彩坐在穿上,抹著眼淚給妍妍打電話,無人接聽。
再次抹著眼淚給老媽打電話,老媽接了電話,稱她在搓麻,別來打擾她。
隻想仰天長嘯的白彩彩最後把希望寄托在了邵光的身上,聽著狗蛋溫和的聲音,白彩彩哭得直抽抽。
“狗蛋,我好窮。”白彩彩如是說。
邵光有些焦急問:“你怎麼哭成這樣子?你在哪裏?”
“嗚嗚嗚……”白彩彩哭得更凶。
邵光果斷掛斷了電話,半個小時後出現在了白彩彩家樓下。
“你到底咋了?”邵光一臉黑線地坐在白彩彩對麵,看著白彩彩一串接一串地啃著烤串。
美味的烤串總算彌補了一下白彩彩受傷的心靈,她一邊砸吧著嘴一邊含糊地說:“沒啥啊,我就是突然聽說了我還有一個月才轉正的消息,一時間有點受刺激。”
邵光盯著那串剛被白彩彩消滅掉,隻剩一根鐵簽子的烤串,在想這東西能不能戳死人,對準哪裏戳能夠一擊致命。
“你今天做什麼了?”邵光想起白彩彩昨天和他說的“大事”。
白彩彩歎一口氣,“我和陸決去了一個私人山莊。”
邵光臉色微變,語氣有些僵硬:“你和他去那裏做什麼?”
說到這裏,白彩彩也是一臉憤怒,揮舞著鐵簽子一頓比劃,差點戳到邵光臉上,憤恨道:“這廝忒不是個東西!原本我今天是打算去見妍妍介紹的那個帥哥,沒想到他一到早打來電話讓我陪他去閑逛,還用年底分紅威脅我!”
邵光的臉色越來越差,“妍妍介紹的帥哥?”
白彩彩猛點頭,“據說身高一米八,和我站一起那就是最萌身高差!”
“我也身高一米八。”邵光的語氣酸溜溜的。
白彩彩“切”了一聲,搖了搖鐵簽子,“你長得太像小白臉,和我站一起,別人隻會好奇我花了多少錢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