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急成這樣?慢慢說。”
“夫、夫人……”
春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色卻白得嚇人,“是小少爺、小少爺他中毒了!”
“什麼?”金載沅一緊張,下意識地抓住了春秋的手腕,“誰下的毒?承軒現在怎麼樣了?大夫呢?大夫呢!”
“陳、陳管家已經去叫人了……”
“回府!”金載沅冷著臉低吼了一聲,他甩開春秋隨便拉了一匹街旁的馬兒,甩手丟下一錠銀子就撒鞭朝金府奔去。被留下的木安瑤馬上意識到事態的重要性,雖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丟下多少有些酸,但比起承軒的安危這也無關緊要。
“春秋,你會騎馬嗎?”
“不、不會夫人。”
春秋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木安瑤暗暗抹去三滴不存在的汗,歎氣道:“那我們隻好跑回去了,春秋,你還能跑嗎?”
“咳咳……夫、夫人您可以先跑,奴婢、奴婢隨後就來。”
“春秋啊……”木安瑤十分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腦袋,“那個,我路盲啊。”
“……”
“……”
“春秋?”
“夫人,我們走吧。”春秋雖然人小但表情十分豐富,這時她露出了一個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賣相,吸了一口氣帶著木安瑤朝東麵跑去。
這一段小插曲似乎沒有影響到眾人觀舞的興致。
他們依然對著舞台上一左一右的男女表演喝彩,熱熱鬧鬧地過了一段小氣息之夜。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再精彩的表演最終還是要收場。
鬼麵女子在一片掌聲中率先退下了舞台。
方形的舞台是用木頭搭建起來的,在舞台後麵是一大塊的簾布,用來讓表演者更換刀具衣飾。
“果然,你的舞姿依然是東城最美的。”
鬼麵男子跟著走進了簾幕,他帶著一副黑色的鬼麵,語氣甚是怪異。女子回眸看了他一眼,淡道:“能欣賞東城金府二公子的舞蹈,才算是榮幸。”
“榮幸不榮幸這無關緊要。”男子伸手去接綁在腦後的細繩,“我隻知道能再次見到你,見到你平安無事,也算是能同宋老交代了,是不是,宋家千金,宋夜雪?”
黑色的麵具緩緩落下,出現的竟然是金載淳的臉。
“我猜大哥應該有所察覺了吧。”金載淳動手一邊將套在身上的服飾褪去,一邊踱步猜測道,“怎麼說你與我們三兄弟也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我相信隻消一眼,大哥定能想起你來。”
“是嗎?可我卻沒你那麼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