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載澤隻笑不答,眼見木安瑤要逃進屋,他一個旋步將對方甩到了庭院旁。木安瑤頭一昏,頓時眼冒金星,耳鼓嗡嗡直響。
“別急,我們還有時間慢慢說話。”
“你、你幹什麼?”喉嚨一緊,木安瑤立刻繃直了神經,呼吸困難道,“放手、放手!”
“木安瑤,你知道嗎?我是多麼不希望你出現在金府,我有多希望你能立刻進棺材。你毀了她的一生,這點懲罰根本算不得什麼吧。”
她?
掙紮的木安瑤腦海裏蹦出了個奇怪的詞。
哪個她?
“為什麼你這樣的女人死了還能複生?為什麼壞人要活得比好人長?”金載澤喃喃自語地說著,手中的力道卻不自覺地加大,“她可什麼都沒做,卻要受到這樣的待遇,木安瑤啊木安瑤,蒼天若有眼,你為什麼還活著?”
“金……載澤……咳咳……”
木安瑤意識快要接近昏沉的邊緣,越來越稀薄的空氣讓她的臉蛋憋得通紅,金載澤的聲音變得模糊起來,一心一意生存的本能逼得她不得不竭盡全力來掙脫。
金載澤眸色一凜,回了神,鬆開了她。
真是的,他剛剛在說什麼?
這個女人,或是那個女人,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的心裏,他的眼裏,他的耳邊能回憶起來的,能植入靈魂的倩影永遠隻有一個不是嗎?
“變……變態……”
重獲自由的木安瑤下意識地要逃離魔爪,誰知金載澤再度一個反手,將她緊緊扣在自己懷裏。木安瑤一驚,心下甚是駭然,金載澤的胸膛是溫熱的,可她卻感受不到絲毫一般人該有的氣息,藥粉味中似乎隱約有著一種古怪刺鼻的味道,說不上來是什麼。
“你、你要幹什麼?放、放……”
金載澤眸色一沉,忽然間就往木安瑤的脖子上吻去。
這一切來得那麼突然,木安瑤完全沒有準備,她的肌膚被一種濕漉漉的、冰冷冰冷的東西侵襲了,毛孔霎時張開了力度,脊背悚然地顫抖起來。
“不……”
正欲高聲尖叫,雙唇卻被另一隻大手蠻橫地捂住了。隨後,身體某個部分驟然一酸,酥麻的感覺襲上了全身,木安瑤驚異地看著自己動彈不得的模樣,一時間她成了任人擺布的洋娃娃,渾身使不上勁來。
金載澤、金載澤要對她做那種事?
木安瑤越急,越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連翹一翹腳趾都困難。而將她摟在懷裏的金載澤卻一副置若罔聞的神情,將她的細頸嚐了個遍。
恐懼以難以置信的速度爬上了木安瑤的瞳孔,這個男人,為什麼這個男人要這麼做?為了報複她?原來,他自始自終都是恨著她的?還是說……還是說,他要報複的人是金載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