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又沒失身。”
半夏臉一綠,實在是感到了好心當做驢肝肺的感覺,“你太沒良心了,我可是為了你內疚了好久。”
媛媛一臉的不解,仿佛是內疚關她什麼事的表情,“你不是想讓我也內疚吧?”
半夏有些沒好氣,“你都不知道我平常根本就不去看他,一去還是帶著目的的,你說該不該內疚?”
思考了會兒,媛媛才發出聲響來,“該!”過了N秒,她又說:“半夏,你要出軌啦!”
半夏心裏那個一驚,這是怎麼回事,好像認識她的人人人都以為她做了什麼滔天大事似的,她立馬對著媛媛“噓”的一聲,“你幹什麼?小聲點,還在上課呢,小心被人聽見。”
“我知道啦,不過半夏你真的沒偷腥嗎?”
這是慌天下之大滑稽,她偷腥,可能嗎?想想她連個主都沒呢,“你少瞎說,怎麼可能。”
“半夏,最近也不見任吉安,你和他出問題了?”
又是一番無用的辯解,“媛媛,你說你幹嘛沒事那麼關心我,我都說了N加一遍了,我和學長是非常純潔的友誼關係,OK?”
“我現在開始慢慢了解,其實尹敏敬跟任吉安是一個類型的,不同的是他喜歡你你喜歡他,還有就是我倒著追逐他,而你和任吉安之間卻誰都不願意進一步。”
半夏狐疑地問:“有嗎?”
媛媛用力地點點頭,“這樣,你覺得累不累?”
累?為什麼會累?她倒是覺得挺好的,當她想問媛媛的時候,她又說:“你們之間肯定有一個會先累的,也許有一天我也會累了。”
她說得好無力,說得好心痛,似乎說進了她的心裏,她不知道會不會有那麼一天。半夏也不知道,可是她又突然想到了即那天以後她又有好多天沒見了,而且那天他有那麼一些些冷漠是她可以感覺到的,或許正如媛媛所說的,他看見自己就煩了,就累了,所以他開始冷淡了,想到了這,她不禁開始有點害怕,如果一直這樣怎麼辦?她現在隻是希望他們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樣,感情她可以隨緣的,她不希望他們之間變淡,最後淡得隻能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而他們之間唯一的聯係就是任吉倩。
從咖啡廳回來,半夏一直鬱鬱寡歡,不僅學校見不到他,現在他連咖啡廳也不來了,這麼一算算她都已經快一個月沒好好跟學長說過話了。時間進入十二月份,天也開始漸漸轉冷,就像半夏的腦子一樣,被這溫度給凍得不知所以。
就在半夏低著頭想事的時候,她卻老遠聽見了簡簡與陳厲寒爭吵的聲音。
“你立馬給我滾回去,我不想見到你。”簡簡出口很重。
陳厲寒感覺自己有點憋屈,但又實在無計可施,“老婆,別這樣嘛!”
簡簡眼裏的火好像是西遊記裏火焰山的火似的,恐怕這會兒隻有鐵扇公主的那把寶貝芭蕉扇可以熄滅了,“陳厲寒我真的很煩,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了,你馬上走。”
話一出口,似乎就激怒了某人,他實在不能耐受自己心愛的人那麼說自己,難道他的容忍隻能換來她一次又一次的殘忍嗎?她的話到底有多傷人,估計隻有與他同病相憐的人才能懂,“簡簡,我不喜歡你怎麼說,你收回去好嗎?”
簡簡驚訝於他說出的每一字每一句,因為那是他從前從不曾說的,難道他也會生氣?他不是一直都以她為先嗎?她沒有看著他地搖搖頭,這會兒如果她收回,就實在太沒麵子了。
陳厲寒不知用哪四個字來形容他的心情,看著眼前心愛的人說出的那傷人的話,他不禁感到了失敗,或許他真的是失敗的,所以他哀傷,他難過地看著並不看著他的人,很無力地說:“你真的要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