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殤的臉色更黑了,估計八輩子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打錯人了!”
舒離收了縛仙索就想跑,但是祁殤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她離開?
“打了人就想跑?”祁殤眼睛危險的眯起。
“那你想怎麼樣?”
“你那根捆人的東西不錯,沒收了!”
祁殤一扯,縛仙索連同舒離一起被拉了過去。
舒離則是直接撲到了祁殤的懷裏。
抬起頭,舒離有些可憐巴巴的說道:“沒收不了,那繩子已經被我滴血認主了!”
“滾!”
祁殤煩躁的將舒離推開,然後慌慌張張跑進了房間。
“他這是怎麼了?”舒離問白澤。
“啊啊啊,我的縛仙索,你還我的縛仙索,這是我的!”白澤嚎啕大哭。
“這不是你送我的嗎?”
“誰說要送你了,我隻是借你用一下而已,用完之後還是要還給我的!”
“就當是你今天看戲的小費吧!乖!”舒離那語氣,真是特別欠揍。
“不,你還我的縛仙索。”
“要縛仙索沒有,要命一條!”
白澤:“……”
盡管心中已經知道,這縛仙索算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但他還是很難過。
他看個戲容易嗎?竟然還搭進去一件仙器!
哎呦,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你還沒有說,他剛剛那麼著急進屋幹什麼呢!”舒離不恥下問。
“你說幹什麼?嫌棄你唄,這不,在洗澡呢!洗了好多遍了,渾身上下都快要搓掉皮了,要不要看?”
“要看!”
“就不給你看!”
白澤冷哼一聲,不再搭理舒離,估計是找那個角落哭去了,哀悼他剛剛失去的縛仙索。
舒離撇撇嘴,隻是碰了一下,就洗那麼長時間澡,這祁殤的潔癖很嚴重啊!
等了許久,依然不見祁殤出來,今晚也折騰的差不多了,舒離轉身走了出去。
小屁孩兒和白胡子老頭在附近看的目瞪口呆,所以說,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跟你祁殤師兄說,舒離是你帶進來的了!”
“嗯嗯嗯!”
小屁孩點頭如搗蒜,真怕祁殤師兄連他也一起遷怒。
不過,舒離也好強悍,竟然連祁殤師兄都敢揍,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
盡管不願意讓人知道,但是第二天,祁殤還是知道了舒離的所有情況,包括她是被誰帶進來的。
“說吧,那個舒離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帶她進來?”
“祁殤師兄,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我應該記得什麼?”
“那副畫啊!你自己畫的,就是那副……”
小屁孩兒用手指向牆壁的某個角落,卻發現,那裏空空如也。
“哪幅?”
“原本掛我那裏的畫呢?”
“不知道,可能前段時間整理房間,換掉了吧!”
“怎麼可能,當初你畫完那幅畫,可是寶貝的很,連看都不讓我們看一下,過了好久,才把畫掛在牆上,這些年,從來沒有摘下來過。”
“你說的,是那副嗎?”
祁殤指向了垃圾桶裏,一張被蹂躪的破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