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寧寧說:“你倆不是學生,說,你們混進我們的隊伍做什麼?你們來這裏幹什麼?目的是什麼?”
龍明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你們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
劉寧寧冷哼了一聲:“再裝是不是,你們的目的,我已經知道了。”
大哥說:“你既然知到了我們的目的,你還問什麼?神經病。”
寧寧用兩片指甲蓋擰了大哥一下,疼得大哥嗷嗷直叫,“你以為隻有你會逼供,我就不會了,說,快說,你是幹什麼的,剛才出去幹什麼了?”
大哥說:“我想去那就去那,我想出去就出去,你管得著嗎?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寧寧死盯著大哥,一邊笑一邊說:“是啊!我很愛你啊!愛你愛得死去活來。”但是手上的活沒停,這次掐得更緊了,幾乎用盡了吃奶的力。
大哥說:“哎呀!哎呀!痛!痛!你說,行啊!手別動,痛!”
寧寧說:“痛是吧!那就老老實實說,你是幹嘛來了。”
大哥苦苦一笑說:“我能幹嘛,我就是來上學。你不是嗎?你,你,你不是嗎?”大哥用目光一一投向在場的所有人。
“是嗎?”寧寧依舊臉帶著微笑,但是手還一直擰著大哥的胳膊,“是嗎?。”聲調提高了一個等級,下手更狠了。
大哥說:“喂!不對啊!龍明和我一起出去的,而且還是他拉我出去的,你幹嘛不擰他。”
寧寧說:“我喜歡,你管得著嗎?。”
龍明反過臉對朱濤說:“你們幹嘛這是,我一進來就這樣給你們按倒了,就算是死,你們也得讓我死得明白啊!”
寧寧爽快地說:“好!我就讓你死得明明白白。你倆出去的時候,我怕你們有危險。因為在晚上,有的植物會變得很可怕,它們就像老虎一樣晝伏夜出,晚上就露出它們猙獰的一麵,在這裏,隻有我才懂植物,所以我跟在你們的後麵,一出門我發現……”
大哥打亂了她的話說:“晚上不僅僅是植物露出它猙獰的一麵,還有你。”
寧寧又去掐大哥:“你是吧!你是吧!嘴怎麼就這麼欠呐!”
大哥掙脫兩片指甲蓋說:“你叫劉寧寧,你幹嘛不叫劉擰擰。”
“劉擰擰是吧!劉擰擰是吧!說的很過癮是吧!”寧寧又往死裏掐他。
龍明說:“你發現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和大哥發現了一群人在樹林裏麵,密謀著要幹掉我們。”
“人?什麼人在樹林裏?這大夜晚的,雖然這裏是樹林——森林的邊緣,但是依舊很危險,如果是正常的人,幹嘛不進客棧裏麵呢?我看他們就是你的同夥,綁走敏敏的就是你。”寧寧指這龍明的鼻子說。
大哥說:“拜托,那妞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喜歡上了我這位大兄弟,隻要看見了我這大兄弟,她三魂就不見了七魄,還用綁走?隻要說一聲‘來,哥哥抱。’她還不飛的趕過來。”大哥說的話,雖然很粗,但是理還在。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很短,對彼此不太熟悉,但敏敏那些心思,對龍明有那麼一點小意思,隻要眼睛不瞎,都看得出來,像玄奇這種眼睛半瞎的,也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