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一把刀,刀刀鋒利。
受傷的心血流不止。
努力說服自己,把這段感情放棄,
反反複複無法忘記。
思念是一把刀,刀刀鋒利。
受傷的心血流不止。
我用時間的針線,把傷口慢慢封閉,
在夢裏又會把你想起……”
工商學院旁邊的一家酒吧裏,dj師在台上控製著音樂控製器和dj打碟機。
一首《思念是一把刀》dj版震耳欲聾彌漫在整個酒吧每個角落。陳真坐在迪床對麵的沙發上,玻璃酒桌上擺滿了酒水。白酒、啤酒、紅酒應用盡有,擺滿了整個透明酒桌。紅酒摻雜啤酒,啤酒摻雜白酒瓶瓶罐罐仰頭灌下,醉眼朦朧的看著舞池上搖擺身體的青男俊女。
酒吧角落裏某個角落,郭曉曉也在喝著酒。不過她不像陳真那般大口求醉,輕抿著酒水兩隻鳳眼看向孑然一身鬱鬱寡歡的陳真。
陳真舉起酒瓶黯然吹了一口,噴出深深酒氣指著自己的心髒:“思念是一把刀,刀刀鋒利!嗬~這裏,這裏!”不停戳著自己的心髒幽幽自語:“這裏荒蕪寸草不生,後來你來這走了一遭,奇妙般萬物生長,這裏~是我的心!”說完仰頭吹完瓶中餘酒。
角落裏的郭曉曉聽到淚如雨下,學著陳真仰頭灌下杯中酒輕輕一笑。像嘲笑陳真也好像嘲笑自己般,自言自語的戳著自己的胸口:“這裏是我的心,奇妙般萬物生長,後來你來這走了一遭,這裏~荒蕪寸草不生!”說完抓住酒瓶倒滿麵前杯。
舞池中的窕窕淑女裸露著該裸露的肌膚不停扭著細腰,個個富少流氓混子圍在她們身邊狂吹口哨。這個世界怎麼了,難道它喝醉了?
“我隻是一個賣酒的,大哥別難為我了好嗎?”一個動聽女聲在陳真和郭曉曉的酒桌之間和一幫混混糾纏不休。陳真不愛搭理,女孩子出來賣,賣的不一定是酒。
而郭曉曉卻有些按耐不住,這聲音的來源就是在老家小區摔下,送到醫院照顧自己、胖子和陳真的那名護士。
護士四周圍著五六個流氓,流氓裸露的肩膀和手臂上紋滿各種龍虎紋身,不停輕佻的調戲著護士。護士想逃卻被堵住了去路,為首的一個脖子上紋了一隻黑色蠍子的小辮子斜仰下巴抽了一口煙吐到護士臉上:“小妞兒,今晚你的酒我全包了!你,哥哥我也包了!”鹹豬手摸向護士飽滿的胸部。
“啪!”
護士性子挺烈,情急之下甩手就是一巴掌。
小辮子懵逼的睜大兩眼,脖子上的青筋被氣得快要爆炸,那隻黑色蠍子如同活了一般一上一下的遊動著。
“啪!”
小辮子甩手回了一巴掌:“當婊子還想立牌坊,你裝什麼裝!”不偏不倚正好把護士扇到陳真的酒桌上。
護士淚眼汪汪的看著陳真小聲求救:“救我!”
陳真醉眼朦朧的看著護士,酒精的作用讓腦子有些發懵。熟悉的臉頰熟悉的聲音,想起在醫院病房裏對自己照顧有加的漂亮護士。那一身的潔白無暇,窗外的那陽光照射下,護士身後幻影般照射出美麗的七彩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