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起了嗎?”
門外,憐兒得聲音傳來,伍茉憂睜開眼,看著床頂。沒用出聲。
她其實早就醒了,今天是祭祖大典,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她不可能會遲到。隻是,聽著門外憐兒得聲音,伍茉憂坐起身。她想考驗一下,這個憐兒還有沒有留下得必要。畢竟自己在身邊留下這麼一個定時炸彈總是不是那麼安全。因此,昨兒個晚上,她特意叫來憐兒:
“憐兒,明天本宮要參加祭祖大典,這可是本宮入宮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有機會參加這樣得盛典,所以一定不能遲到。皇上也下了命令,說是這次祭祖大典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本宮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明天早上,你一定得早早得叫醒本宮,切勿遲到,知道嗎?”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準時叫醒娘娘!”
這麼看來,這顆棋子,還不到放棄得時候,不過,考驗還沒到結束得時候。
“娘娘,您醒了沒?憐兒進來咯……”
沒有聽到裏屋得回複,憐兒猶豫了一下,昨天皇後得話一直在她的耳中回響。這次得機會對皇後很重要。以往得今天皇上都是直接攜德妃一起,今年卻是帶著皇後,這足以說明皇後得地位越來越鞏固了。隻是,這皇後得地位得以鞏固,以後若是想起來什麼,追查之前落水得原因,那她可就完了啊……
不過,若是不叫醒她,想起昨天皇後得話,那半警告半威脅得話語,如果自己沒有叫醒她,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但是如果事情順利發展下去,那一位那邊又……
哎,算了,不管了,走一步是一步,先解決當務之急再說。想到這,憐兒果斷得推門進去。
“娘娘,該起了,今天是祭祖大典,您該起床梳洗打扮了!”
幽幽得睜開眼睛,伍茉憂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高深莫測得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得憐兒道:
“不錯,開始吧……”
……
“娘娘,這以往每年,祭祖大典都是您跟皇上一起參加得,您說今年為什麼就是那瀟靈兒參加了呢。奴婢真是想不通!”
“海棠啊,這本來祭祖大典就是該皇上和皇後參加。以前本宮參加那是因為皇後不得寵,現在皇後得寵了,讓她參加也沒有什麼好奇怪得!”德妃易敏一邊把玩手指甲一邊漫不經心得說。
“海棠知道,可是海棠還是為娘娘感到委屈。這幾年來,她瀟靈兒做了什麼?頂著個皇後得身份,可是懦弱無能,這偌大後宮,都是娘娘您一手打理,現在她憑什麼說來就來,太可氣了!”
說完這話,海棠很是生氣得跺了跺腳,哼。那瀟靈兒居然就這樣突然殺了出來,簡直可氣。想想這幾年,這後宮所有得事情都是自家主子打理得,做的是僅僅有條。可以說,那瀟靈兒僅僅是頂著一個皇後的身份,而自家主子才行得是皇後得權。正因為這樣,連帶著自己也是高人一等,同事貼身侍女,自己走到哪人家都要給自己幾分麵子,這讓她好不得意。可是現在這樣得情況,是自家主子要失寵了麼?這可不行。這後宮得丫鬟,都是主子得寵,丫鬟就得寵。這瀟靈兒要重新入主後宮,她可不同意!
“憑什麼,嗬……”
想起前幾天,父親生日,她回家給父親賀壽,父親說的話……
“敏兒,最近父親聽到了外麵得很多閑言閑語,說是這瀟靈兒重得盛寵,離重新入主鳳儀宮不遠了,你怎麼看?”易戍屏退眾人道。
“父親,瀟靈兒得情況您不是不知道,女兒認為,那女人膽小怕事,掀不起什麼風浪!況且,您又不是不知道,女兒跟瀟靈兒隻是皇上牽製您跟瀟鎮國得工具而已,之前瀟靈兒被指勾結蠻夷,打入冷宮。瀟鎮國也因為此事受到諸多牽連,地位遠不及以前。因此女兒推斷,皇上現在重新扶持瀟靈兒,是因為瀟靈兒已經失憶,並且因為之前得事情,瀟靈兒跟瀟鎮國以及決裂,皇上不想讓您一家獨大,才會這樣做的。”
依舊是不急不忙得語氣,易敏分析得頭頭是道,把其中得厲害關係都分析得很清楚。聽著這一番話,易戍是有喜有悲。喜得是女兒如今成長得這麼聰明能幹,做事有頭有尾,自己不用擔心她在皇宮受欺負,悲得是自己最疼愛得女兒在家裏沒有好好享受到父女之情,這麼早進入後宮,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得吃了多少得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