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覺,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顧北辰坐在主席的位置上拿著一根鞭子奴役我幹這幹那,我淚眼汪汪地又是拖地又是擦椅,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儼然一副灰姑娘的形象。
我被這個噩夢嚇出一身冷汗,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都說夢是相反的,我更願意相信坐在主席位置上的人是我而幹活的是顧北辰。再說了,就我這混世魔王,從小就野慣了,會是那麼容易任人搓圓捏扁的嗎?
可是,顧北辰要對付我真的是有的是辦法,而且專挑我討厭的事情下手。剛加入學生會其實沒有什麼事情,每天都是各種的大會小會。我最煩的就是這種會議,聽台上的人講的激情昂揚而我無聊到想殺人。
作為一個剛加入學生會還是走的後門的小學妹再無聊我也應該乖乖坐在位置上假裝認真的聽學姐學長們的淳淳教導,但是我是那麼有覺悟的人嗎?
所以在經曆了第一次會議的煎熬以後,第二次會議開始我都是簽個到就溜,然而不管是從前門溜還是後門溜,都會被顧北辰堵在門口生生的把我拽回位置。
到了後來我決定不偷溜了,我請假光明正大的溜不行嗎?可是每次我都在請示部長以或是老師留我有事或是身體不舒服等等各種冠冕堂皇的借口得到部長同意以後,顧北辰都會在或是食堂或是校園的林蔭小道上我正準備感歎時光美好的時候抓了我一個現行,然後像拎小雞一樣拎著我去參加會議。
順利進入紀檢部門的張漫天對我每次都被抓回參加會議這事見怪不怪,隻是每次我被抓回的時候,張漫天就會掩麵坐到角落一點的位置,假裝不認識我。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個時候我自然不能放過張漫天,大步流星的走到她旁邊故意很小聲但是全場的人都聽得見的聲音對張漫天說“張漫天,散會以後我們一起回宿舍”。
到宿舍以後張漫天都會氣呼呼的問我“林小希,以後再發生這種事你能不能假裝不認識我”,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眨巴著我blingbling的大眼睛特委屈巴巴的說“不能”。
這個時候陳寧和潘佩佩一般都會毫無形象的笑倒在床上,自從那一晚的晚歸以後,幾個女孩越來越熟,每個人的性格特點也越來越明顯。在大家看來我們四個人性格上最漢子的人是張漫天,而能對付張漫天這種性子的人也就被判定為“無賴”的我了。
陳寧表麵上大大剌剌,很有力氣,但是畢竟還是出生在蘇州這種水鄉之地的女子,骨子裏多多少少還是帶有一點江南女子的溫婉。至於潘佩佩,這個姑娘長著一顆女漢子的心卻偏偏被十二年的素質教育培養出一種萬事不與人爭不與人吵的性格。所以在宿舍裏,這倆姑娘都是被張漫天欺負的對象。
我喜歡和張漫天一起鬧一定程度上是覺得張漫天的性子和韓寧靜有點像,隻是張漫天的的真漢子裏帶有一點謹慎和疏離。而韓寧靜可能是因為那優越的家庭背景和老袁的政治實力做後盾,她的性格會更張揚、更淋漓盡致。
想到韓寧靜我才想起快有一個月沒和她聯係了,正準備和她聯係的時候韓寧靜的電話過來了,我感歎了一下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然後接起電話。
“林小希,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我還活著然後問候你一下,看你是否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