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城中果然不出所料,近幾日出現了很多妖魔傷害人畜,紅魅請出了眾多蜀山弟子和燕山弟子來幫忙,而且各大修仙派都自主的派了弟子前來收服妖魔,都想在紅魅麵前爭光,自古以來各修仙派無不是互相競爭,而在修仙中最有威望的當屬昆侖和蜀山,這幾百年也一直是各修仙派的領頭,可這裏麵的修仙派中掌門修為最高的卻隻有允荒道長,其他修仙派的掌門與他相比卻是相差甚遠。但紅魅並不在意這些事,她要的是效果,不過紅魅與其他修仙派的掌門都不熟,隻是和燕山的允荒道長關係甚好。但各修仙派沒有那一派人不以認識紅魅而驕傲,可紅魅是天上的女戰神,不是一般人都可認識的和見到的,除非她說我願意。而薊城的人卻並不知曉現在他們所處的情況,隻知薊城一下子來了很多了不起的修道人士,現在大家是徹底相信人是可以修仙了。
“這幾日薊城可有趣,聽說來了許多奇怪的修道人士,你們怎麼沒興趣出去看看,都悶在家裏。”公孫子安不解的說道。
“子安,你難道就沒想過要回家住嗎?現在你沒必要窩在我這了。”樂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提出了自已的意見。
公孫子安撐開折扇,很優雅的扇了扇,挑著眉道:“答非所問,現在魅兒不是在你家嗎?我得陪著她玩呀。”說完看了看站在亭外一動不動的紅魅,這幾天紅魅很少說話,神色也很嚴肅,眼眸中總是含著別人不可看到的窈深,眼神清澈卻不可見底。公孫子安對此很無奈,不論他怎麼哄紅魅都無用,樂潛也幾次想讓紅魅像以前一樣對他,可他也發現紅魅現在身上的氣質足以讓人畏懼,而他卻不怕,但他卻也隻得像看一個高高在上的神一樣仰望著紅魅,這種感覺讓樂潛很不好受。
樂潛走出亭子,沒回答子安的話,他輕聲在紅魅身旁說道:“你在想什麼?”
“你不想姁姁嗎?你好幾天沒見她了。”紅魅忽然轉身看著樂潛,眼神卻恍惚。
樂潛溫聞爾雅的回道:“你明知道,她隻是利用這樁婚事傷害我的親人。她根本就不愛我,她不想見我,我又為何要見她。”
“哦······”紅魅拖著長音,便再無言語,她隻是在煩該怎樣拿走日靈珠,如果她不拿走日靈珠,如果她不在樂潛身邊,他又該怎樣應付那些妖魔,他可是個凡人呀。紅魅慌了,為樂潛而慌,可心裏卻苦笑自己,自已一個高高在上的神何必把自己弄得這麼自卑,而他的心裏除了姁姁不會有她的,可自從在花海裏他那樣擔憂的把她拉到懷裏,她就知道她愛上了他,樂潛當時因關心她而嚇的蒼白的臉色永遠的刻在了她的腦海裏。
“少爺,少爺,少爺不好了。”彩雀跑的氣喘籲籲的說道。
“什麼事呀?”樂潛從思緒中抽出來,急問道。
“少爺,你到大門那裏去看看。”彩雀指著花園外的方向說道。
“少爺,少爺您來了,您看這老人家暈倒在了我們的大門外,他好像生了病,我看您平時心善,所以就沒把人抬走,想等你來做決定。”樂家的管家急忙對樂潛說道。
樂潛上去查看,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白發蒼蒼的骨瘦嶙峋的老人家躺在他家大門前,看他一身裝扮確定應該是餓暈了,樂潛沒有猶豫,親自把老人家抱起來,向府內走去,公孫子安和紅魅便跟在後麵,可紅魅總覺得不對勁,照例說薊城內有這麼多的修仙人士,他們絕不會讓這些人餓倒在平常百姓家門口,可想想如果這人是妖魔的話,他們肯定也能發現,可是如果是黑蛟事情就不一樣了。樂潛快要把老人家抱到房中的時候,卻見紅魅說道:“樂潛,這老人家······”
她的話還沒說完,樂潛抱著的老人竟突然醒了,他幾乎是仰天長嘯,立即變成了一個怪模怪樣的人,十分恐怖,黑蛟本來長得十分俊美,可是由於練黑煞瘴毒致使自己毀容,連聲音都變得十分恐怖。樂潛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的脖子已被人掐住,公孫子安這時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紅魅轉移走了,現在這裏隻有他們三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