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淩亂的景象,我煩透了。
侍衛一定把這件事告訴宇文邕了,因為不到一刻鍾他便進來了。
他進來的時候,我的臉上正掛著幾串晶瑩。
聽到有人走過來,我把頭埋進衣服裏。可那宇文邕一把抓起我的手臂,“夏傾心,你不會是得了失心瘋吧!”
宇文邕的語氣非常強烈,他或許是真的動怒了。
我無論如何也掙不開自己的手臂,“宇文邕,你給我放手!”
“夏傾心,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給我安分一點,畢竟你是我的‘夫人’!”
“宇文邕,若你真承認我是你的夫人,怎會如此對待我!”此時我已經哭出聲音了。
宇文邕放開我的手,沉默不語。我即刻坐在桌前,也並未說話。
過了許久,“宇文邕,你覺得我像誰?”
宇文邕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看著我,可我竟一點兒也不害怕。
我冷哼一聲,“宇文邕,你聽...”
他的眼神變得和平常一樣,沒有過多的憤怒,但是他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眼神中多了一絲疑惑。
“你有沒有聽到滴血的聲音?”
他的表情有些變化,終於開口,“你的傷口裂開了?”
我站起來,走到他麵前,看著他那種眼神,“不,是心在滴血的聲音。再確切一點——是你的心在滴血。”
他用他那具有優勢的身高,俯視著我,“夏傾心,不要試圖揣測我的心思,更不要用一種很了解我的語氣說話!”
悲劇再次發生——
我衝出房間,可因為地上的一些粥和其他的一些東西,我滑到了。
我醒來的時候,變的再次冷靜。我從床上起來,看著這古代的飾品,衣服,陳設,我的天!我不冷靜的走到梳妝台前,“這不是我!難道我死了?還魂穿穿越到這小丫頭身上!”
我開始捋自己的思緒——
2015年12月末,我無意中從已故二十年父母的遺物中找到一顆珠子,好像是叫什麼‘離念珠’。
半年來來,我的生活被打亂。公寓莫名其妙的便淩亂,可沒有丟任何東西。
大約在一個月前我又被莫名其妙的追殺,莫名其妙的掉入懸崖。
想到這兒的時候,“等等,懸崖!我在2016年掉進懸崖,聽墨冰她是在懸崖下救得我。是不是可以找到回去的方法那?”
突然進來的人打斷了我的思緒,“夫人,你終於醒了。自從你嫁入司空府以來,受了這麼多苦,真是讓人心疼。”
我聽的重點是‘夫人,司空府。’
“對啊,我是夫人。”畫中音——“那個宇文邕一定有很多錢吧,我一定要想辦法敗敗他,再怎麼說我也得想要什麼他就得給我什麼!況且這些日子他如此對付我,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冰兒,這兒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夫人,你不會是想出門吧?”
“是啊,不行嗎?”我沒等冰兒回答便去穿衣服。
“可是大司空不許夫人出去。”
我眼珠一轉,“我們去找他。”
嗬,我剛想打開門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我的手就這麼落在宇文邕的胸膛上。我的臉有些發燙,還好我反應快,馬上就把手伸了回來。
“夏傾心,你又要出去闖禍嗎!”
雖然他長得的確很英俊,瀟灑帥氣,又符合我的擇偶標準。可我也不會隨便丟掉自己的原則,“我不是夏傾心,我是喬雅!”
話出口時我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宇文邕已經聽清了,“喬雅?難道你不是夏傾心?”
我盡量組織語言“那個,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還是叫我小名吧,聽著比較順口。”
宇文邕怎會察覺不到我的虛心,“你到底是誰?”
我在現代也算得是個學霸,知道宇文邕會是皇帝,他多少也有些野心。我讓墨冰在門外候著,壓低聲音對宇文邕說,“我確實不是夏傾心,可是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從幾千年後來的,你信嗎?”
“你不會真的得失心瘋了吧?”我的話讓宇文邕徹底蒙圈。
“我是說真的,我可以證明。”
“那就證明給我看。”
我的臉上掛起笑容,“你喜歡喬念君,你忍辱負重,隻是為了你們宇文一族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