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俄洛伊雖然點著頭答應著,但是還是有一絲絲的害怕。畢竟她和陳哲在一起才第二天而已,她內心還是有點害怕的。
與此同時在陳哲馬車的前方正是拉魯心帝國和圖爾巴基王國交戰的戰場,而在他們右方一個男子眼睛附著著鷹眼術正看著陳哲的馬車,口中念念有詞的說:“天上掛隻狗,一家人坐在馬車上,但是為什麼後麵有一個人在跟著跑?他們給我的情報中,明明隻提到陳哲一行隻有三個人,最後一個跟著跑的那個人是什麼情況?還有這情報也忒不準了,什麼兩男一女?明明是兩個小女孩,這情報販子越來越不專業了。”
………………
“給我派兩個使者去對麵拉魯心帝國的軍隊,和他們說一個脾氣不好的流浪半神要經過這裏,我們最好將所有的屍體掩蓋然後停火幾天,不然一旦惹惱了這個流浪半神,我們兩家的軍隊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圖爾巴基王國前方總指揮——圖爾納卡(圖爾巴基王國第82代國王——圖爾尼亞的孫子)剛說完就聽見一個祭司說:“指揮官閣下,我覺得要不我們單方麵停戰,然後後退並且營造出一種流浪半神是我們人的假象!這樣的話,一來威懾了拉魯心的那一群褻神者,二來又可以變相提高我們士兵的戰鬥力,不知道指揮官意下如何?”
圖爾納卡“哼”的一聲,然後笑著說:“然後我們違反了國家之間的條約,接下去我們就收到其他幾個國家半神的憤怒,你這是亡我圖爾巴基王國啊!”
“指揮官息怒,他畢竟第一次上前線所以有所冒犯請指揮官閣下多多擔當。我們同意您提的停火,但是這兩個使者該派誰去呢?我們前線吃緊,各個部隊的祭司根本抽不出,如果派我們祭司團中的人去,我怕褻神者一旦突然發動攻擊。那麼我們將收到巨大的重創,但是派不派我們還是有指揮官閣下決定不是嗎?”
這名祭司說完,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軍官氣的將桌子狠狠的拍了一下罵到:“你們的人金貴,我的人就低賤?老子一天到晚在死人堆裏來來回回,現在有任務,你們一句前方吃緊,拿不出人。我的屬下就要冒著風險和那一群褻神者打交道嗎?”
“將軍,你這是怎麼說話的?你們的傷員,我們有沒有幫你治療?褻神者發動的法術,我們祭司團有沒有幫你們擋下來?我們幫你們那麼多,我們有叫你幫我們搬運傷者嗎?有叫你們幫我們擋法術嗎?現在隻是派兩個使者出使對麵那一群褻神者,怎麼弄得好像讓你的人送死一樣?”
刀疤旁邊一個軍官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那個說話的祭司說:“難道不是嗎?難道現在這個場麵,我們派使者過去還能活下來嗎?如果能活下來,為什麼你們祭司團的人怎麼不去?媽的,一群打仗站在最後麵,逃跑第一名的人在這說個屁啊!”
“你懂什麼,我們培養一個祭司要花費多少精力和金錢,的確比你金貴的多!”
“啪”的一聲,圖爾納卡看著眼前的第十八任桌子再一次被拍碎,軍官那邊的人每個人都開始了與祭司團對罵的日常。
“別吵了,給我安靜!一邊出一個人!要吵給我出去吵!”